“怎麼都安靜下來了,繼續啊。 ..”
薛東南笑眯眯的看著他們,道:“剛才我在院子裏麵聽到了,有人要拿毒酒給我喝,哪個人的,站出來讓我看看。”
麵對薛東南的問,所有人都沉默了,七十多歲的老嫗憋得滿臉通紅,她旁邊一個人推了推她,道:“把,現在薛東南來了。”
“好,那我就了。”老嫗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她用冰寒的目光看著薛東南,森然道:“薛東南,你從到大為薛家帶來了無數的災難,你本就該死!”
“這次你又殺了葉家那麼多人,葉家我們得罪不起,也不想拚一個兩敗俱傷,所以我們決定把你交給葉家。”
“但是把你交給葉家,你肯定會死無全屍,所以我們提議用毒酒毒死你,這樣你還能死的體麵一點。”
完以後,老嫗開始大口喘氣,隨後她端起茶杯喝茶。
薛東南嗬嗬一笑,目光掃過其餘老頭,問道:“她的意思,也是你們的意思?”
“是的。”幾個老頭點頭。
“就是讓你喝毒酒,你喝不喝。”老嫗冷哼道,一臉的囂張。
薛東南笑而不語,他邁步走到老嫗跟前,拿起了桌前的茶杯,問道:“這是你的把,剛才的茶葉好喝不?”
“十萬一兩的茶葉,你好不好喝。”老嫗冷冷道。
薛東南輕輕點頭,道:“恩,這個茶杯就值一百萬,在加上之前十萬一兩的茶葉,我覺得你應該連茶杯一起吃了。”
“什麼意思?”老嫗皺起眉頭。
薛東南轉動著茶杯,眼神慢慢變得冰冷,一股無形的殺意從他身上流露出,空氣中瞬間變得冰冷,猶如墜入冰窖。
“你!”
老嫗臉色突然大變,她剛張開嘴巴要話,突然,薛東南猛地把茶杯拍進了她的嘴巴裏麵,碗口粗的茶杯整個塞進喉嚨中,薛東南死死捂住老嫗的嘴巴,重重一拳頭打在肚子上。
嘔!
老嫗一口把茶杯吞到了喉嚨中,到了喉嚨後就卡主了,她撲通躺在地上,開始不能呼吸,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最後掙紮了沒一分鍾就斷了氣,死相極慘!
“薛東南,你膽敢殺你長輩!”
一名白老頭暴怒道。
薛東南抓起桌上的水壺,手一甩,一壺滾燙的熱水全部潑在了老頭臉上,老頭痛的慘叫,捂著紅腫的臉在地上不停打滾。
見狀,一屋子的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嚇得誰都不敢在開口話了。
“還有誰剛才要我喝毒酒的,都站起來。”薛東南麵色平靜道。
哪裏還有人敢站起來,幾個老頭一個個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低著頭,身子顫,魂都要飛出來了。
薛東南並不想就這麼放過這些老頭,他邁步走到六伯麵前,道:“剛才,我仿佛聽到了你的聲音。”
六伯身子顫栗起來,顫聲道:“沒有沒有,侄兒我絕對沒有過那種話,我怎麼會毒死你,一定是你聽錯了。”
“哦,那就是我聽錯了。”
薛東南轉身走向對麵桌子,見狀,六伯立刻長鬆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不過……我耳朵是不會聽錯的。”
冰冷的聲音傳來,六伯身子一顫,他一抬頭,就看到一個鞋底飛了過來。
砰!
一腳揣在臉上後,六伯噗的噴血,一百多斤的身體倒飛三四米遠,腦袋砰的撞在石柱上,血濺的滿地都是,身子抖了幾下就沒了動靜,離死也就隻剩下一口氣了。
全場震驚!
薛東南瘋了,居然對他們這些長輩動手,雖然雙方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但是名義上他們還是薛東南的長輩,對方居然一點情麵都不留,動手就動手!
“我伯,還有你把。”薛東南笑眯眯看著他。
“饒命!”
五伯撲通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哀求道:“我錯了,我不該那話的,你饒了我,我已經快七十歲的人了,我老眼昏花,我該死……”
“既然知道該死,那就去死把。”
薛東南眼神冰冷,猛地用膝蓋頂在五伯下巴上,下巴當場被打歪,五伯也噴血倒地。
驚恐!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蔓延在了整個會議室,老頭們嚇得呆若木雞,兩眼充滿驚恐,宛如看到了死神在向他們招手。
“還有誰來著……”
薛東南的目光緩緩從這些人臉上掃過,但凡是被他掃過的人,都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立刻低下頭,不敢跟薛東南目光直視。
當薛東南的目光看到薛東北時候,才現薛東北也在這裏,而且還用比較平靜的目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