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學中醫?”
慧語有些驚訝的問道。 ..
薛東南聳聳肩,道:“我不學中醫,我就是最近總是感覺有點頭疼,但是每去醫院太麻煩,所以想跟你學一下。”
“這樣啊。”慧語真的相信了薛東南所的話,隨後她從包中暗處兩根拇指長的銀針,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跟靈蓋,道:“你要是頭疼的話,就在這兩個位置輕輕紮一下,五分鍾就好了。”
“但是你得記住,千萬不能後腦勺跟跟下顎的位置同時紮,這樣會出人命的,輕則癱瘓,重則喪命。”
“就這麼簡單?”薛東南笑眯眯問道。
“廢話,這是最簡單緩解頭疼的手段,你自己回去試一試就好了。”
“那行,銀針我借你兩根,回頭還給你。”
薛東南拿過幾根銀針,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離開酒店以後,薛東南努力回想剛才慧語的那些話,如果對方的都是真的話,那他倒是有辦法對付事務長了。
對方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頭,如果馮軍那裏出現了意外,他隻能用這個辦法了,變成一個癱瘓的話,肯定就要換人,隻不過不到最後,他不想用這種比較卑鄙的手段。
“薛先生,你終於出來了。”
鬆口氣的聲音傳來,薛東南一回頭,看到一個人,義誌勇!
“咦,怎麼是你。”
薛東南看到義誌勇又福了,身體胖了不少,但是眼袋有些浮腫,臉色蒼白,像是生病了。
義誌勇苦笑了一聲,道:“這件事來話長了,我找你有緊急的事,咱們車上?”
“也可以。”薛東南輕輕點頭。
一輛阿爾法商務車開過來,薛東南上了車,兩人坐在車上,義誌勇的身體很胖,坐在凳子上一坨肉都擠滿了座椅。
“薛先生,我知道你是一個直性子,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義誌勇想要坐直身子,但奈何身體有些難受,渾身使不上力氣,他歎口氣放棄了,隻能癱在椅子上,道:“薛先生,我出事了。”
“看出來了,你病了。”薛東南道。
“我的糖尿病不算什麼。”義誌勇苦澀一笑:“重要的是,我的公司運轉出現了意外,急需一大筆錢補這個窟窿。”
“那你的意思是找我借錢了?”薛東南問道。
“借錢隻是其中一個,另外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義誌勇用一本正經的表情看著薛東南,眼中充滿一絲怒意,開口道:“我被人給騙了,騙光了我所有家產!”
“什麼!?”
薛東南麵色一驚,起初他還以為義誌勇在開玩笑,但是他看義誌勇痛苦的樣子也不太像。
遲疑一下後,薛東南才好奇道:“誰這麼厲害,能騙你所有家產,你沒開玩笑把。”
“其實也不能算騙把,是我一時大意,賭上了自己所有身價,沒想到最後賠的是血本無歸……”
義誌勇苦笑起來,他拿出一段視頻給薛東南看,上麵是上個月股票的變化,薛東南抽了幾眼後,立刻現了問題所在。
“剛開始的時候我可是淨賺一千多億啊。”義誌勇感歎人生無常:“當時我以為自己要坐上世界富的寶座了,可是後來就出現了我都語料不及的問題。”
“全世界有數百個賬戶開始高買低賣,起初我根本就沒有在意,以為隻是有公司在跟我開玩笑,但是當我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義誌勇一臉的痛苦,拳頭狠狠砸在桌上,咬牙道:“背後大財團公司要故意搞我,我在加州那邊的幾個分公司都遭到了突擊檢查,當晚就查封了我賬戶數百億的資金。”
“在資金被查封以後,股票就開始震蕩起來了,從每股三十美元,開始一路狂跌,而且最為氣憤的是,持有幾個原始股的股東居然把最重要的股份給我賣了!”
到這,義誌勇憤怒的想要殺人,一雙眼睛赤紅,青筋還在胳膊上暴起,吼道:“那幾個董事都是我十幾年的好朋友了,我搞不懂他們為什麼要賣,難道我每年給他們幾十個億的分紅還不夠嗎!”
薛東南聽了以後,微微愣了一下,他雖然隻聽了隻言片語,但是也明白當時的事情又多凶險,義誌勇的公司少市值也在幾千億左右,搞垮就搞垮,這可不是一兩個公司能夠搞搞定的。
“背後有沒有世界銀行的影子?”薛東南疑問了一句。
“有!”
義誌勇氣憤道:“就是因為世界銀行不借給我錢,才讓我的公司崩塌的,平時我一個電話他們就給我十個億借款,這次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