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黑屋中的慘叫,郝文臉色頓時一變,他暗道糟了,自己來晚了,要是那個姓薛的子出了什麼事,他怎麼跟上麵的人交代。 ..
旁邊的兒子聽到這聲慘叫後,還以為是欺負他的那個子在叫,頓時幸災樂禍起來:“爸,咱們來晚了好像,那子似乎被特殊招待了。”
“你還敢!”郝文狠狠瞪了兒子一眼,臉色難看無比,當即趕緊跑了過去。
來到黑屋門前後,郝文伸手錘門,喊道:“王兄,你趕緊停手,裏麵的人動不動,你聽我一言……”
喊完之後,郝文本以為王兄會停手什麼都,但是下一刻,裏麵又傳出了慘叫,而且這聲慘叫聽的讓人毛骨悚然的,似乎豬死之前的掙紮。
“不好!”
郝文神色一驚,要是王兄真的一不心把那子給打死了,那就真的麻煩了。
想到這個,郝文再也沉不住氣了,他抬腿去替鐵門,剛砰砰踹了沒兩腳,有倆男的過來了,喊道:“郝先生,您別著急,王哥馬上就出來了,他在教訓那個子呢……”
郝文能不著急嗎,裏麵那人可是上麵特別交代過的,絕對不能受到絲毫的傷害,不然他郝家就慘了!
“快開門!”郝文抓住一個男的肩膀,嗬斥道:“我命令你馬上把門打開!”
倆男的一臉為難,一個胖子遲疑不決道:“郝先生,不是我們不想開,而是王哥有命令,沒有他的允許,誰來了也不許把門打開。”
“你,你們!”郝文聽到這話被氣的半死,他正欲怒,黑屋裏麵忽然響起尖叫聲:“快進來救我……”
“什麼!”
聽到這聲駭然的叫聲,幾個人當場變了臉色,倆男的不敢在猶豫,立刻拿出鑰匙開門。
就當鐵門打開的一瞬間,郝文第一時間就衝了進去,當他衝進來之後,看到眼前的場景,變得呆若木雞。
他認識的王兄,此時雙手被綁住,然後懸吊在屋頂的房梁上,兩腿懸空,衣服破爛,被打的渾身都是血。
而在旁邊,則是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這人手中拿著一根鐵棍,棍子上麵還有血痕,不用想也知道是用這根棍子打的對方。
“王哥!”
兩個男的頓時驚呼,隨後兩人憤怒的衝向薛東南,薛東南撇嘴,手中鐵棍一甩,砰的一聲把衝在前麵的男子打倒在地上,腦門流血。
另外一個嚇怕了,身子瑟瑟抖的站在原地不敢在亂動。
“救我……”王兄聲音嘶啞的吼道。
郝文臉色很難看,拳頭緊握住,但是一想到這個男子的身份,他又是泄了氣,拳頭鬆開了。
“薛先生,這次是我兒子的錯,你把王兄放下來把。”郝文苦笑著道。
薛東南悠然自得的道:“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個錯,得讓你兒子來承擔。”
“你想的美!”郝公子怒聲道:“我郝公子在安慶做什麼事都沒有人敢一句怨言,今我爹在這,你……”
“閉嘴!”
郝文突然怒喝一聲,聲音洪亮,震得郝公子都懵了。
“道歉!”郝文嗬斥道。
“爸。”郝公子漲紅了臉,道:“爸你沒搞錯把,我可是你親生的兒子,你居然讓我給這子道歉,憑什麼!”
“嘖嘖。”薛東南打趣道:“郝文,看來你這個兒子挺叛逆的啊,道個歉,還給我嘰歪半了,看來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你住口!”
郝公子雙目冰冷的看著薛東南,怒極反笑道:“你以為你算老幾,你知不知道我爸是幹什麼的,信不信我爸一個電話就讓你的公司破產,你……”
啪!
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郝公子臉上。
郝公子整個人都懵了,用手捂著臉,呆呆的看著親爹。
“爸,你打我?”郝公子愕然道。
“孽畜,跪下道歉!”
郝文一腳踹在兒子身上,郝公子撲通跪在了地上,臉上徹底充滿了震驚。
“都怪我平時慣得你,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郝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道,隨後他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薛東南,一臉羞愧道:“薛先生真是對不起,我兒子他給你添麻煩了,要殺要剮隨你便……”
“爸,你……”
“住口!”郝文又瞪了兒子一眼,惡狠狠道:“你在給我廢話一句,我永遠封住你的嘴,你現在快祈求薛先生不要殺你!”
郝公子再次嚇傻。
“子不教,父之過。”薛東南淡然了一句,而後他撿起地上的鐵棍,慢悠悠走到了郝公子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