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這個電話以後,薛東南便把手機放下了。..
申屠昊在一旁冷笑了幾下,隨後轉身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坐下,雙手交叉,目光盯著他倆。
唐詩氣的不行,推著輪椅走到偏僻的角落,坐下後,鬱悶不已道:“真是想不通你為什麼要留下來,看到那申屠昊我就來氣。”
薛東南淡然一笑,而後問道:“那申屠昊做什麼的,沒聽過啊。”
唐詩抬頭看了薛東南一眼,語氣中帶著一副無奈,道:“那申屠昊在京城沒什麼名氣,但是在珠三角的名氣卻是打的不得了,打個比方把,你在北海有什麼樣的名氣,那申屠昊則是在珠三角有過之而不及。”
“申屠家管控了整個珠三角的命脈,不管是農業科技還是鐵路這方麵,在珠三角那地方,申屠家自稱第二,就沒有哪個家族敢自稱第一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申屠昊的老爸,是前一任的一位大佬……”到這,唐詩身子向前傾,張口在薛東南耳邊低聲了一句。
薛東南聽了以後,眼睛一眯,心中微微有點吃驚。
起先薛東南以為這個申屠昊在京城沒什麼背景,沒想到他真的猜對了。
雖然申屠昊在京城沒什麼背景,但是在珠三角卻是呼風喚雨的存在,尤其是申屠昊的老爹,那更是一個了不起的通人物。
而這個人物,就是他前幾坐車回來時候見到的那位,那個始終坐在奔馳防彈車上沒下來的男子,就是申屠昊的親爹。
可以想象,如果那不是老媽坐在車裏麵,換成是另外一個人,估計讓路的就是他們了。
那位肯讓路出路,恐怕也是給他外公的麵子,不然……
“這子不好招惹。”唐詩搖了搖頭道:“申屠昊比任何一個王爺還有殿下都要低調,據我所知,這人是一個追求完美的家夥,不得罪他的時候,怎麼開玩笑都行,但是一旦得罪了,他會用最陰狠的手段搞死你。”
到這,唐詩拿起勺子攪拌了一下咖啡,淡然道:“我看你暫時就別得罪這個申屠昊了,你們兩家也沒有什麼交集,今這事就這麼過去算了。”
“我了可不算。”薛東南嗬嗬一笑。
“怎麼不算。”唐詩秀眉一皺,道:“你可是薛家大少,絕對是一不二的,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就好了。”
“那怎麼行呢。”薛東南聳聳肩,笑道:“別人都罵我殘疾人了,我要是就這麼算了,那世人豈不是得罵我薛東南孬種啊。”
“你可以我醜我窮,但是絕對不能我孬種。”
唐詩氣的抖,她知道薛東南是個擰脾氣,怎麼都不通。
“昊哥,那殘疾人什麼來頭,怎麼跟唐家的姐走的這麼近,難不成是指腹為婚的?”
有人疑問道。
申屠昊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個坐輪椅的子是幹什麼的,但是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個坐輪椅的子不簡單。
唐家姐親自推著輪椅,外麵還有警衛守著,能享受到這種待遇的,整個京城的人都能用巴掌數的過來。
不過那些王爺級別的存在他都認識,殿下級別的也都打過招呼,印象中並沒有這個男子的任何信息。
“難不成,這子隻是一個普通人?”
申屠昊心中疑惑。
“昊哥,長得這麼帥的不可能一點名氣都沒有,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唐詩怎麼會認識?”
“要不讓兄弟過去試探一下底細?”
申屠昊覺得這個提議不錯,點點頭道:“去把,盡量問的詳細一點,我要知道這子是做什麼的。”
“包在我身上。”
男子咧嘴一笑,而後他起身,直接就這麼走過去了。
“唐姐,好久沒見啊,還記得我嗎。”
“薑石,你什麼時候跟申屠昊混在一塊了?”唐詩皺眉問道。
薑石坐在一旁,餘光撇了薛東南一眼,隨即笑著回答:“我早就跟昊哥認識了,這次昊哥來京城玩,還是哥幾個帶的頭,今要不是看到你,我們現在已經走了可能。”
話完,薑石的目光看向薛東南,似笑非笑問道:“唐詩,你這位朋友一表人才,是學什麼的?”
唐詩正要開口,但是轉念一想不對,這薑石之前看到她沒吭聲,現在卻主動的過來,一開口就是問薛東南是幹什麼的。
這分明是在打探對方的底細。
她又不是傻子。
“薑石,你跟我玩心眼是吧。”唐詩不開心的道:“當年咱們也算是初中同學了,你居然向著外人。”
薑石啞然一笑:“唐詩啊,你怎麼就這麼真呢,初中是初中,誰曾經沒有年少無知過,咱們現在都是成年人了,話直接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