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拖著行李來到了客運站,累的她半死,渾身都是汗。
抬頭看了看時間,從她出門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時了。
要不是南通到北海市沒有直飛的飛機,她就坐飛機了,何必累的半死的過來坐高客。
而且今還是烈日炎炎的,太陽很毒,樹上的葉子都無精打采的,看著就像是水分被抽幹了一樣。
芊芊有些頭暈眼花,惡心的想吐,她趕緊跑去買了瓶水,咕嘟咕嘟猛喝了幾口。
“姑娘,去哪啊?”
一大叔笑眯眯走了過來。
“不用,謝謝了。”
芊芊搖頭拒絕,然後把水放進包裏麵,拉著行李箱進入了大廳。
買好了去北海的車票後,芊芊坐在大廳裏麵等了起來,她滿懷期待,兩眼都是星星。
這次她是鐵了心要跟薛東南在一塊,而且對方也答應收留她了。
“嘻嘻。”一想到這個,芊芊忍不住傻笑。
她才不管對方有沒有未婚妻,反正她可以去搶,再結了婚都能離婚,何況隻是一個什麼未婚妻。
至於那什麼正牌女朋友,她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她相信自己的愛可以融化薛東南這個冰山。
隻要兩人能在一起,其他的什麼都不用考慮。
“發個微信過去,看看他在幹嘛。”
芊芊拿出手機,給薛東南發了語音消息。
酒店內。
薛東南單手把玩著筷子,衝男子勾手,男子也湊了過來。
但是薛東南計算了一下距離,他這個角度是刺不死人的,所以他就扔了筷子,換了叉子。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薛東南猛地出手,用叉子刺穿了男子的耳朵。
“啊!”
一聲慘叫從男子喉嚨中發出,接著一個耳朵掉在了土豆絲上麵,濺的周圍都是血。
在場的幾十個大哥雖然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了,但是一言不合就用叉子弄掉耳朵的,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
嘔!
有大哥嘔吐了起來。
“跪下!”
薛東南氣場全開,眼神冰冷無比的盯著男子。
撲通。
男子真的跪下了。
“跪在門口!”薛東南一指大門口,眼神凶狠。
男子不知道怎麼就被鎮住了,他老老實實的跪在了大門口,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耳朵不敢吭聲。
眾人震驚,倒抽冷氣。
“還有你們。”
薛東南突然把叉子對準了其餘人,幾位大哥神情變色,開口道:“薛東南你想做什麼,你敢動我們試試看!”
“我兩百兄弟已經在外麵守著了,我一個電話就讓他們上來砍死你信不信!”
麵對眾人的威脅,薛東南冷冷一笑,忽然,他打開了一個箱子,手掌心出現了一顆手雷。
看到手雷,眾人眼瞳急縮。
薛東南直接用拇指把引線拽掉了,幾十個大哥汗毛倒數,駭然道:“薛東南你瘋了,居然要跟我們同歸於盡!”
“我怎麼會個你們同歸於盡。”
薛東南啞然一笑,解釋道;“這是破片手雷,最新研製的型號,隻要我輕輕往地上一丟,咱們都得死。”
“但是如果我這麼拿著不扔的話,它就暫時不會爆,很安全的。”
“來,你們試試看。”
薛東南遞過去,嚇得幾個大哥狼狽竄了起來,還有人要逃走,惚惚直接把大門鎖住,一腳把人踹了回來。
“瘋了,你是個瘋子,你快放我們走……”
人們驚恐,試問誰敢拿手雷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薛東南不僅敢,還把引線給拔了,這輕輕一丟可都是要命的。
沒有人的膽子比薛東南還要大,誰都怕死,誰都不想死在這裏。
“膽鬼們。”
薛東南撇嘴,而後他又從箱子裏麵拿出了手雷,統一的拔掉引線,然後拿著手雷過來,慢慢的放在了一個大哥的腦地頂上。
“慢慢往下跪,別亂動,不然就死翹翹了。”
薛東南笑眯眯道。
這位大哥嚇得尿褲子了,雙腿哆嗦的跪在地上,哭著道:“大哥你饒了我把,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恩,你別亂動就行了,錢的事咱們一會再。”
“該你了。”
薛東南把手雷放在這人的腦袋頂上,男子嚇得哇哇大哭,雙腿重重往地上一跪,痛哭流涕道:“薛東南你饒了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別激動,慢慢來。”
薛東南安撫對方的情緒,而後又拔掉另外幾顆手雷的引線,放在了其他人的腦袋頂上。
一種恐懼到極點的氣息彌漫了整個包廂,頭頂手雷的大哥們沒有人不嚇得痛苦慘叫,還有人口吐白沫羊癲瘋發作了,但還是不敢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