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北門的堂主跟長老們聽到這話,一個個的神色都變了。
他們以前根本就沒有聽過薛東南這個名字,但也許從今開始,這個名字可能就要響徹整個越國了。
“你死定了,我舅舅一定會把你大卸八塊,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陽飛雨的臉色蠟黃一片,嘴角還帶著血,眼神惡毒無比的死死盯著薛東南的眼睛。
薛東南不為所動,眼角撇了陽飛雨一眼,淡淡的道:“你這話,我已經聽過幾千遍了,我現在還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
“把他弄走,先關起來,等那福清會過來找我要人。”
“你不得好死,你個畜生!”陽飛雨又驚又怒的狂吼了起來,幾個越北門的堂主走過去,強行拽著陽飛雨離開了客廳。
看陽飛雨被拽走,越北門的長老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太可怕了,這個年輕人一出現就教訓了陽飛雨,甚至還把人給關了,這件事要是傳到福清會耳中,那一定會引來滔怒火的。
他們越北門雖然是厲害,但那也是在陳溥康活著的日子裏。
現在陳溥康死了,新門主剛出現,上下人心不穩,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辦法跟福清會對抗。
很多長老都在想,要是這個時候福清會調動一千人過來攻打他們,估計越北門頃刻間就會滅亡了。
唉。
很多人歎氣,長老們麵露有仇之色,教訓一個陽飛雨很簡單,但是接下來他們要怎麼麵對陽飛雨身後的龐然大物啊。
眾多堂主們的眼睛裏麵,也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本來他們認為陽飛雨的出現,啞巴是沒有辦法當他們的門主了,誰想到半路就殺出一個狠人來。
而且這個狠人身上還有一種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氣勢,那種蔑視下的感覺,仿佛讓他們看到了憧憬已久的未來。
很多堂主都激動的身子發顫,眼睛通紅。
薛東南轉身坐回去了,坐在了一個大家都能夠看到的地方,他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目光平靜的掃過客廳的人。
“陳落落是陳溥康唯一的女兒,陳溥康死之前,也把位置傳給了我兄弟啞巴。”
“有陳落落作證,你們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如果我,現在我兄弟必須要坐這個位置,你們誰要是還有意見的,可以站起來跟我。”
幾十個長老聽到這話,眼睛都瞪得老大。
剛才他們都看到了薛東南的實力,這是一個不講道理的牛人,他們這個時候站起來反抗,那不是找死嗎。
更何況他們覺得啞巴有這種大哥在絕對是好事。
薛東南的目光掃了一圈,看到沒有人表態後,輕輕點了點頭:“既然都沒有意見,那從今開始,啞巴就是越北門新的門主了。”
“還不恭迎新門主。”
這話一出,幾十名長老帶頭站了起來,單膝跪地,堂主們也都趕緊跪下,齊聲喝道:“恭迎新門主。”
緊接著,屋外也有數百個兄弟喊出了這句話,一時間,整棟別墅裏麵都是這種聲音,讓人聽了熱血澎湃。
李東跟著激動道:“媽的,要是喊我多好啊。”
“想的美。”惚惚翻白眼。
後麵,則是陳落落來安排了,走一係列越北門的規矩就好,薛東南沒有插手,而是站在別墅外麵的後懸崖上,看對麵的風景。
薛東南一個人背著手站在懸崖邊上,冷風嗖嗖的吹動著西裝,白茫茫的霧氣的籠罩全身,仿佛置身一片仙境一樣。
李東走了過來,從背後看薛東南,發現此時的薛少身上多了一絲飄渺的味道。
“我眼瞎了。”
李東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什麼都沒了,白霧消失,薛少還是一動不動站在邊上。
“薛少,你想不開了嗎。”李東半開玩笑的走過來。
薛東南目光眺望著對麵,伸手一指,道:“看到對麵那棟建築沒有。”
李東眯著眼看,雖然有白霧遮擋,但是隱約能夠看到一些仿歐式的建築大樓。
“那裏,就是福清會生活的地方。”薛東南道。
李東撇撇嘴,道:“這幫人挺會享受的啊,在這個地方建造那麼好的別墅。”
薛東南平靜的道:“他們的實力並不比華裔圈差多少,而且人數眾多,全球的華人加起來,差不多也有八萬多人了。”
“這麼多?”李東大吃一驚。
八九萬人,乖乖,這是什麼概念。
李東咂舌,他都不敢想象八九萬個人站在一塊是什麼場景了,不管是什麼厲害的人,如果被八九萬人盯上了,那絕對會是一場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