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點了很多菜,好像很餓的樣子。
薛東南也要了紅酒,順便道:“我叫了一個朋友過來,沒意見把。”
“隨你,我隻要能吃飽就好了。”
林怡無所謂的道。
薛東南雙手支撐下巴,兩眼盯著林怡。
表麵看,林怡跟其他時候沒什麼樣子。
“你真的是直接回去睡覺了?”
薛東南詢問道。
“廢話,我當時困死了,直接回去睡覺了。”
“對了,你什麼時候把車鑰匙仍在我包裏麵的,那車怎麼停我家樓下的。”
薛東南苦笑,這讓他怎麼解釋。
這車明明是林怡自己開回去的,但是對方不記得了。
這時候,飯菜上來了,林怡也不在追問了,低頭開始吃。
“你的朋友,什麼時候到,我先吃不管她了。”
“應該快了把。”
薛東南看了一眼時間,慧語十分鍾過來,現在差不多了。
忽然,薛東南的眼角餘光撇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扭頭一看,正是慧語。
“我在這。”薛東南站起來擺手。
慧語看到後,麵帶微笑的過來了。
今慧語穿的一身淺色的休閑裝,梳的辮子,模樣還是沒變,比以前更漂亮了。
“嗨,好久沒見。”
慧語微笑著擺手打招呼。
薛東南也覺得挺尷尬的,兩人認識這麼久了,平時都沒怎麼聊過。
慧語選擇坐在薛東南這邊,因為她好觀察林怡。
來之前已經過了,所以慧語知道眼前這個林怡就是她要觀察的對象。
林怡跟慧語沒有見過,但大家都是女人,又長得一樣漂亮,自然數。
吃東西的時候,慢慢的就熟悉了。
在聊的時候,慧語也沒忘記觀察林怡。
但是經過十分鍾的觀察,慧語沒有覺得林怡有什麼問題。
林怡最多就是有一點精神疲勞,但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健忘症之類的。
畢竟健忘症是四五十歲的人才會又的,林怡才二十來歲,得那種病的情況不大。
而後,慧語又借助著皮膚保養的問題,坐在了林怡旁邊,用手去摸對方的手腕,順便摸一下脈搏。
近距離檢查後,慧語也沒有看到林怡有什麼問題。
不過,林怡的食量,卻是讓慧語心生警惕。
“我的這份,也給你吃把,我吃飽了。”
慧語把自己這份沒動過的牛排推過去,林怡也沒客氣,低頭吃了起來。
看到林怡這麼能吃,慧語的手,下意識放在林怡後脖子上。
“幹什麼。”脖子被人摸,林怡下意識縮脖子。
“沒事,我看到上麵有髒東西。”
慧語找了個借口騙過去,林也沒有懷疑那麼多。
繼續低頭吃。
慧語借此機會,坐在了薛東南旁邊,用手機發微信。
兩人通過手機交流。
“我去個洗手間。”林怡忽然放下吃的,起身去了洗手間。
慧語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道:“我懷疑,你的這個朋友,沒有病。”
“怎麼會。”薛東南不相信,道:“如果她沒有病,那之前的事又怎麼解釋,難道是我病了?”
“也許是因為別的。”
慧語沉吟了一會。
幾十秒鍾過去後,慧語身子一震,她神色一變,想到了一個東西。
“你想到什麼了。”薛東南疑問道。
“嘶。”
慧語猛地深吸了一口涼氣,震驚的道:“我突然想到我爺爺給我講的一件事。”
“二十年前,我爺爺在外行走的時候,遇到過一個村莊。”
“那一個村子都很怪異,因為全村上下的人都養蟲子。”
“那種蟲子可以當做中藥,但是也可以當做劇毒來用。”
“當年我爺爺在觀察一個病人的時候,就發現這種蟲子居然可以在腦子裏麵存活。”
“後來那病人死了,我爺爺拋開一看……居然從腦子裏麵挖出了一條蟲子。”
到這,慧語還有些後怕的道:“當時我爺爺,那蟲子是寄生蟲,從在人的腦袋裏麵生長。”
“那蟲子靠吃腦水而活下來,人的腦袋裏麵有很多水,那蟲子就是靠這個活下來。”
“而正常人的腦水,有盛滿大半個腦袋,如果少了,就會出現急性記憶健忘。”
“你的那個朋友,恐怕……”
聽到這裏,薛東南頭皮都發麻了。
他自己都不能接受這個,更別讓林怡知道了。
一想到腦袋裏麵可能有寄生蟲,就讓人渾身的不自在,甚至還很難受。
“你們在悄悄什麼呢,臉都嚇白了。”
林怡回來了,很疑惑的看著他倆。
“我剛才聽慧語,有病人腦袋裏麵有寄生蟲,你可怕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