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道人之前感受到了背後的偷襲,但是他當時隻能抵擋前麵,沒有辦法顧忌後麵。
本以為自己就要受傷了,誰想到一枚硬幣救了他。
機道人知道是薛少救了他,心中感激的同時,出手更猛了。
要是他解決不了這些人,還有什麼資格當薛少的朋友。
薛東南淡定的坐在三輪車上看著,對機道人來講,這些人是沒什麼壓力的。
但就是這個時候,背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薛東南回頭一看,走來了二十幾個人。
領頭的男子在吃棒棒糖,有一雙狹的眼睛,就像是在門縫裏看人一樣。
“鮮血的味道。”
左手邊一個穿著綠色大褂的男子道,眼神火熱,死死的的看著薛東南。
薛東南呸了一口,從三輪車上跳下來,揣著兜道:“葬愛家族啊,你們打扮的是個什麼鬼。”
“老子吃了你。”
穿著綠大褂的男子一言不合就動手,速度極快,手中還沒看清楚用的什麼武器,人就已經衝過來了。
薛東南迅速伸手,抓住了男子的胳膊。
但這個人拿的武器是銀鉤,帶刺,不心就把薛東南的手劃傷了。
當傷口流血的時候,這綠大褂男子突然就跟瘋狗一樣撲了過去,一口咬上去,開始猛吸血。
薛東南眉頭一皺,一腳把這人踹開。
“好喝。”
綠大褂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嘴角還帶著血,癲狂的在笑。
他的同伴都一臉惡心,吸食別人的血,也就心理極其不健康的人才能做的出來。
“我的血你也敢喝。”薛東南冷漠道。
“好喝。”
綠大褂男子眼冒精光,口水都流出來了,“你的血裏麵蘊含了一種不尋常的味道,很香甜可口。”
“你過來被我飼養把,我可以讓你活下去,每隻要讓我喝三口血就好了。”
“智障。”
有人心裏暗罵。
同伴也看不下去了,立刻把這人推到後麵,冷冷道:“薛東南,你滅了司徒家滿門,你作惡多端,留你不得!”
“誰告訴你我滅了他們。”薛東南皺起眉頭。
司徒家的事居然傳出去了,而且還是他做的。
難道有人陷害他。
“廢話別多,看招。”
七八個人立刻拿著武器衝過來。
有人拿的盾牌跟斧頭,衝過來以後,直接用盾牌去撞薛東南。
薛東南一腳踢過去,誰想到這隻是虛晃一招,對方的斧頭立刻劈過來,砍在薛東南的腳上。
腳裸被砍,薛東南眉頭都沒有皺,繼續一腳揣在盾牌上。
藤甲男滿臉通紅,脖子憋得要爆炸一樣,狂吼一聲,舉著武士刀豎劈過來。
“八嘎,我殺了你!”
薛東南拍拍身上的土,淡然道:“既然輸不起,那當時就別比啊。”
“嗬嗬,你長子打不過我,切腹自殺了,你現在是來報仇的嗎?”
這人語氣陰森。
“長子!”
完,薛東南的目光變得冰冷起來,淡淡道:“織田二武跟你什麼關係。”
薛東南淡漠道。
“好快的刀。”
兩人分開後,薛東南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都給割破了,還有一道血印留在肚子上,差點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