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蒙的月光籠罩下的校園,一陣陣風刮的樹枝傳來呼呼的聲音,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就在這時似乎聽見某一個寢室內傳來稀稀鬆鬆的說話聲:“喂,大家都睡了嗎?”問話的是這個寢室的室長西門丘雪,西門丘雪是一個個子很高,膽子很大的女孩,由於是室長所以大家都很聽她的話。“沒,沒有,丘子姐怎麼辦?我們真的要那麼做嗎?我怕。”第一個答話的是膽子最小的言村百惠。“我說惠子你也太膽小了吧!都說好了的,你怕就去睡覺,誰非讓你參加了,膽小鬼!”脾氣火爆的原野榛子嚷道。可憐的言村百惠隻有向西門丘雪求救了:“丘子姐,你看榛子她啊!總是欺負我膽子小,煩死了。”西門丘雪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好不好,你們還弄不弄呀?再吵下去天就要亮了哦。”兩個人很難得的異口同聲的回答:“弄”西門丘雪向最裏麵的一張床鋪望去輕聲的說道:“那好吧!對了,寒心睡著了嗎?”寢室內一片寂靜無人回答,大家都明白了,一向冷漠的樸寒心又不會加入她們的圈子了。
西門丘雪在地板中央放了一張大口徑的圓盤和一把不鏽鋼圓勺,又讓原野榛子拿出幾根蠟燭來,西門丘雪用墨筆在盤子的四邊寫上是,不是,答應,不答應。然後把勺子放在圓盤中間,又叫言村百惠關掉電筒。在盤子四周點上蠟燭,三人盤腿坐了下來,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聲音,室內便產生了一種詭異迷離的氣氛。
西門丘雪的表情遊離而漂浮,她伸出右手,放在盤子上方約10公分的位置。言村百惠和原野榛子也學著西門丘雪的樣子把手伸了出來。西門丘雪口中念念有詞:“碟仙、碟仙、請出來……”言村百惠屏住呼吸看著盤子,不鏽鋼勺子突然在圓盤中轉動起來足足轉了一圈,一股寒意瞬間襲來三個女孩相互對視一眼以示鼓勵。西門丘雪又問道:“碟仙?碟仙,你來了嗎?”勺子又轉動起來,最後停下來勺柄衝著:“是”字的方向。
三個人靜默下來,麵露興奮之色,各自請求碟仙。這時一個白影來到她們身後,可太專心的三個女孩誰也不曾發現。隻見白影在月光的映照下冷豔的驚人,美麗的仿佛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這時她突然開口說話:“你是誰?”可地上的三個女孩似乎沒有聽見一樣,還是閉著雙眼默默的在嘴裏說著什麼。難道不是對她們說的?原來在白影的那一麵有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他身體修長,麵部戴著一個白色麵具,一個非常磁性的聲音傳來:“你看得見我?”白衣女孩直視黑衣男人輕聲說道:“我為什麼會看不見你?”黑衣男人搖了搖頭說道:“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人類,怎麼樣怕了吧!”“我為什麼要怕”看著對麵女孩那無懼的表情黑衣男子無奈的說:“你……嗬!好奇怪的女孩,你不害怕我會吃掉你嗎?”白衣女孩毫不猶豫的說道:“你不會”黑衣男子震驚女孩的自信“你,知道我是誰?”“不”這時原野榛子不知怎麼把手弄出血了,言村百惠緊張的抓起原野榛子的手哭著說道:“啊!你的手出血了,怎麼辦?”原野榛子甩開惠子的手馬上把血擦幹淨,輕輕鬆鬆的說道:“沒什麼的,沒事,一定沒事的。”隻是說話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很白了,一直在發抖的手出賣了她緊張的心。隻見這時黑衣男子瞬間那白色的麵具變成了鮮紅色,有一條細小的血線連上原野榛子的傷口。黑衣男子看向白衣女孩得意的說道:“怎樣,知道我是誰了嗎?我會取走她們的性命。”此時的白衣女孩緊張的問道:“為什麼?你不是仙嗎?為什麼要這麼殘忍?”說著白衣女孩伸手打亂了那些東西,三個人頓時驚醒“寒心?怎麼會這樣?”原來那個白衣女孩就是她們寢室另外一個人樸寒心。此時樸寒心抬頭見黑衣男子漸漸消失了。
三人抬頭看見樸寒心弄亂的東西十分生氣,都要質問她。但見她呆呆的注視一個地方以為她中了邪,忙搖晃她的身體邊喊道:“寒心,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們呀!”注視他離開的樸寒心被眾人搖醒,看見一地狼藉輕聲說道:“沒什麼,收拾起來,以後不要碰它。”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上。“她怎麼了?好奇怪。”“哎,她平時就這樣別管她了。收拾收拾睡了,好困呀!”說完原野榛子就去收拾現場了。言村百惠忙說:“是呀!好可怕,我們弄好了快睡吧!”過了一會寢室內恢複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