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理清了思路,可是最近事情實在太多了!每天晚上都得9點多才能開始寫,白天有事又不能寫太晚,出一章已是極限。不過總比卡文強,大家包容一下啦!
眼下室內就剩下秦海洪四人,蕭遠南看了他一眼,忽然神秘地說道:“秦兄,你可知道剛才老丈口中的‘國公’是誰?”
秦海洪一愣,心想自己怎麼會知道?但蕭遠南和他是過命的交情,便笑道:“蕭哥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又不是大陳人,不知道的事多著呢。你有話就快說吧。”
蕭遠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我在軍中久了,也曾聽人說起過本朝軍事。據說咱們大陳開國聖祖高皇帝曾經立下聖訓,叫做‘公不過百,侯不上千’。意思是說大陳的爵位是有定數的,若前人未死,後人即便有再大的功勞也不能超額晉位。隻能等著位置空出來,然後論資排輩。”
秦海洪心想這很像現代的編製製度,點點頭笑道:“這是個辦法,可以限製人數。”
蕭遠南卻搖了搖頭說道:“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你不知道,這條聖訓雖然遵守了好幾十年,但在二十年前,卻被一個人打破了。”
“哦?”秦海洪來了興趣,“那是怎麼回事?等一下,難道你說的是……”
“沒錯!”蕭遠南點點頭道,“就是剛才老丈口中的那個國公!大陳國幾十年來晉封的公爵有近兩百人,但一提起國公,便隻有一人了。”
在一旁聽著的小胡子武中奇此時也笑道:“哈哈,莫非蕭兄說的是洛都城北的李國公家?”
蕭遠南點了點頭,心想商人走南闖北見的世麵多,這些事自然是知道的。
秦海洪卻問道:“蕭哥你接著說,這李國公又有什麼特別之處,為何能成為破例者?”
秦海洪向來對NB人物的故事很感興趣,此時蕭遠南提起,必然要問個明白。
蕭遠南飲下一盅酒,歎道:“說起這位李國公,在邊軍士卒心中可是神聖一般的地位。據說他十七歲時就隨同做參軍的父親到鐵門關巡視,雖然年紀輕輕,卻對軍事有著過人的見識。他三次預言禿嚕人的進犯路線,竟全部猜中。令大陳軍早有準備,痛擊敵軍,獲得了大勝!那可是咱們大陳第一次在戰場上擊敗禿嚕人!”
說著又飲下一盅酒,露出欽慕神色。
秦海洪心想,這李國公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本事,倒是真不簡單。隻聽蕭遠南又說道:
“後來李國公被開國名將永定侯薛永修看中,將孫女兒許配給他做妾。又推薦他做邊防經略,那時他才二十八歲。你想,那永定侯是什麼人,居然將他的孫女兒許配給人家做妾,那是對李國公有多看重?”
秦海洪點點頭,他想要是有人能這麼對待自己,那必然是極爽的!而他雄心壯誌,也真希望有那麼一天!
蕭遠南又道:“薛侯爺逢人便說,說李國公將來的功勳絕不在他之下。果然,李國公上任經略的第三年,就組織了一場大勝仗。他親自率軍出征草原,將禿嚕首領趕到了北海之濱,再也無力進犯大陳!也正是如此,原本弱小的匈部才趁機崛起。不過,李國公鎮邊期間,匈族人從不敢興兵犯境,自然是怕極他的。”
一直沉默不語的林一色忽然插嘴道:“可這也不過是有些軍功罷了,他怎麼會有破格晉爵的資格?”
蕭遠南笑道:“你別著急啊,我還沒說完呢。這隻是李國公年輕時候的事罷了,要說他的功勞,還得說東北林海之役!也不知是他鎮邊的第多少年,原本與大陳相安無事的渤海國忽然攻入鐵門關。那時邊軍主力在西北支援與雪珊國的作戰,鐵門關兵力空虛,便失守了。”
“哦?那李國公呢,他也在西北嗎?”
蕭遠南不理林一色的詢問,賣個關子道:“這下可不得了!皇帝聽說渤海騎兵進了中原,嚇得想要遷都。誰知滿朝大臣和太皇太後都反對,說聖祖高皇帝的陵寢在洛都,戰時遷都是大大的不孝。而且不許守城,不能讓敵軍靠近和毀壞陵寢,不然聖祖就沒法庇佑大陳國運了。皇帝沒有辦法,隻好硬著頭皮找人帶兵迎敵。可那時整個洛都的兵力加起來都不到一萬,而渤海騎兵少說也有十萬人!誰還敢出兵迎敵?關鍵時刻,還是在家忙著播種的李國公臨危受命,率領八千人出城拒敵!”
“欸?李國公不是邊軍經略嗎,怎麼不在邊關,卻回家種地去了?”
麵對林一色的疑問,蕭遠南卻不慌不忙地答道:“哎,這你就不知道了。雖然李國公貴為經略,可是久在邊關,有一件事卻讓他十分掛心。他李家三代單傳,到了他這裏卻遲遲生不出兒子,當然要格外用些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