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寥寥時光最是不值錢之物,猶如瞬間,便到了暮珂三年的初春時節。
“宸嵩四年七月初一,當時還是禹王的夜帝與當朝國母暮後喜結連理,辦了三天的流水席,那場麵之勝大啊,可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聽說啊,這樁婚事還是聖女大人,哦,應該說是貴妃娘娘了,她親自向宸帝求取的姻緣啊,這夜帝和暮後之間那可真是天造地設,天作之合,天生一對!”身著粗布麻衣的漢子聲音越來越大,直直喊的讓人的耳朵有些受不了。
“好了,老劉,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要顯擺一下暮夫子交給你的成語嗎?”一邊穿著青色布衣的男子嗤聲,一臉的不屑。
“嘿嘿,你這麼說,還不是嫉妒我得了暮夫子的教導嗎?對吧夫子。”老劉摸摸鼻子,汕汕的笑,看向坐著自己不遠處身穿藍衫的俊朗男子。
男子麵上帶笑,不置可否,眼神有些陰鬱。
“誒誒,得了啊,老陶,你別打斷老劉,老劉啊,你也別扯上暮夫子,繼續說,繼續說。”長相厚實穩重的男子打著合場。
“嘁,我才不願意跟他計較呢!來來來,我們繼續說啊,就是說這貴妃娘娘啊,當初可真不是這個身份……”老劉嘁聲,繼續著之前的話題。
“我還不想跟你計較呢!”老陶低聲啐了一下,聽著老劉的話,神情專注。
“聖女……貴妃……”藍衫男子低喃,臉上有著悵然若失的神情,仿若歎息。
宸嵩四年七月初二,秋夜白以死相逼寧暮宸退除他們之間的婚約。
宸嵩四年八月底,宸帝下旨退位,將皇位傳於禹王寧暮夜,改國號為暮珂。
暮珂一年九月初八,禹王正式即位,封號夜帝。
同月十七,夜帝封後。
十月初三,國選秀女,入住後宮者百餘人。
同月初十,夜帝迎娶貴妃秋夜白,賜號婉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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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嵩六年五月夏至,禹王逼宮,改國號暮珂。
六月初旬,封後,此後夜帝暮後此生執子一人。
六月中旬,聖女離宮,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