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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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醒目的男女走在大街上,還帶著一隻銀色的狐狸,說有多招搖就有多招搖。

受夠了大街上不隻是愛慕,羨慕還是嫉妒的眼光,五個人立即進了一家茶樓並找了間廂房。

忘川很有耐心地等小二離開之後,他立刻把銀狐丟到地上。

“虞秋,你可不可以不要裝狗啊。我們這樣子在路上很招搖誒。”忘川用筷子捅了捅銀狐的肚子。

隨著一道熒光,那隻銀狐變成了俊美的男子。

斯文的外表,優雅的氣質,讓人很難相信他就是狐狸變的。

他坐在椅子上,用筷子敲了敲忘川的頭。

“有了我隻會更招搖。還有,我是狐狸不是狗。”虞秋用手撥了下頭發,極腰的銀發如流水般從指間瀉下.

“麻煩你把那頭發弄成黑色的。一頭銀色太顯眼了。”逍遙笑扯了扯他的頭發。一臉壞笑。

“哦。”隨著一聲回應,那夢幻般的銀色變成了黑瀑。

一直安靜的覦楚夜咬著筷子,問:“那個使者的案子打算怎麼辦?”

逍遙愛笑著說:“怎麼,出來才半個月就等不急要回你的溫柔鄉啊!”

覦楚夜白了她一眼:“少尋我開心了,本少爺要找女人還要大老遠的跑回家嗎?”

“是啊,你隻要走到大街上,隨便拋個媚眼就有一大堆的女人跟在你的屁股後麵跑。”逍遙愛看著覦楚夜得意的樣子,又加了一句話:“純種的種馬。”

覦楚夜一楞,下一秒他的手就搭到了逍遙愛的纖頸,毫不憐惜地用力掐住。

“你這個家夥,你亂說什麼啊!”覦楚夜用力地搖晃著她的脖子,大聲的叫罵。

“喂!”逍遙愛想要掙脫,奈何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差了很多。“你這匹臭種馬,你懂不懂地憐香惜玉啊?!”

沒有預示,覦楚夜突然放開了手。逍遙愛一不小心地向前跌了幾步。回首,看到覦楚夜正有一種研究的目光看著她。

“憐香惜玉?”覦楚夜在把逍遙愛看地渾身不自在後,說:“說實話,除了你的這張臉外,我實在看不出來你哪裏可以讓人憐惜。而且……”覦楚夜又‘評估’了一會兒後,不怕死得開口:“就算你是香,那也是夜香;如果你是玉,那也是破玉……哦對了……”在逍遙愛要發怒之前他又加一句:“是那種就算在大街上撿到也不會想要的玉。說不定人家連撿都不……”

“覦楚夜!”話直接被打斷,逍遙愛衝了上來。“你這頭豬,你他娘的走在大街上都不會有人想要,他娘的沒人要的種馬。看你這張臉就知道你女人用過度了導致腎虛!奉勸你一句:最好小心點,要不然哪天得了花柳不要來找我!”

聽了前麵幾句,覦楚夜的臉色黑的可以和墨相比,可是聽到最後一句,他立即換上一張笑容,那種……很曖昧的笑。“不勞你雞婆,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我也不會找你這個倒貼上門都沒有人要的夜香爛玉,我要找也得找我們那美麗賢惠溫柔的夢。”覦楚夜走到逍遙夢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然後湊到她的耳朵邊輕聲說:“你說是吧,我的夢。”然後瞥了一眼氣衝衝的逍遙愛,投以勝利的眼神。

還沒從勝利的喜悅中走出來,覦楚夜的笑容變得堅硬,然後雙手捂住腰,痛苦地彎下身子。

逍遙夢搖搖頭:“你這家夥,要耍人別把我扯進去,還有……”逍遙夢搓了搓手臂,一臉的受不了。“拜托,你剛剛在我耳邊說話那感覺真的讓人起雞皮疙瘩好不好。搞不懂,你以前那些女人怎麼會喜歡你這樣呢?有病!”

“哈……”整間屋子充滿了笑聲。逍遙癡笑地在地上滾來滾去地,逍遙笑則將口中的茶都噴出來,虞秋趴在桌子上,捂著肚子,忘川笑著好沒有形象地拍桌子,逍遙夢捂著嘴,逍遙愛一隻手指著覦楚夜,一邊笑一邊叫著:“你……不要臉……”

覦楚夜則摸著頭,懊惱!

該死的,贏了逍遙愛那個笨女人,卻栽在逍遙夢那個瘋女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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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拉了下來。星星如鑽石般鑲滿夜空,蛋黃似的圓月掛在樹梢,披下一層淡淡的銀光。

四下無人,一片漆黑的樹林裏,樹葉沙沙作響,從風中帶來的陣陣血腥意味著一場殺戮剛剛結束。

漆黑的夜色裏。一個人傲然挺立,看著手上的劍斜垂著,暗紅的血從劍鋒滴下,發出‘滴滴’的聲音。原來,地上已是一灘血水。

過了好久,那人抬起頭。他沐在月光下,無法形容那是怎樣的驚為天人,他美的讓人心顫。順滑的秀發披在身後,些許垂在胸前,黛眉輕挑,鳳眼微眯,映著月光,栩栩生輝卻看不出絲毫感情,他的嘴角勾出的一抹微笑,美的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