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樂笑了笑道:“楚大哥就會說笑,你看那曲小姐這麼美麗,我覺得楚大哥一表人才,更適合與曲小姐結成一對。”
肖楚笑笑並未說話。
此時隻見台上的曲圓圓目光往台下掃了一周,最後目光落到肖楚身上時微微一笑,嘴角揚起一道迷人的笑容。卻是對這少年頗有興趣。
而肖楚剛好在和韓非樂講話,並沒看到對方,也不知道對方這麼一個大美女居然在關注自己。
“下麵由我來說一下比賽規則!”管家一聲道。賽場立馬安靜了下來。
“根據比賽規定,我們采用自由淘汰賽,最後一個留在台上的人為勝者,比賽當中,第一,自動認輸者為輸;第二,掉下擂台之人為輸。好,曲家比武招親正式開始!”
隨著鼓聲擂動,比賽正式開始。
第一個上場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黑臉漢子,長得五短三粗的,雙手拿一板斧。一下縱上場來。“讓我來試試!”這人說道:“我叫王牛,王是王八的王,牛是牛逼的牛。今天曲大小姐可要被我帶回家了!哈哈哈!”
聽著他的介紹,大家笑翻了。
僅跟著,另一中年人也飛身越上擂台,這人三十多歲,赤手空拳。這人道:“我叫劉德厚,今年三十五歲,家中尚無妻子……”
“滾你丫的,你以為相親的嗎?羅哩羅嗦,吃我一斧再說!”黑臉漢子揮動兩把斧頭迎勢劈來。
劉德厚看了罵道:“你個死王八,老子還沒介紹玩你就動手了!”劉德厚身子往後一閃,躲過兩斧頭。
兩斧躲過,黑臉漢子王牛嘿嘿笑道:“喲,小樣,有兩下子嘛!”說罷,又揮動斧頭揮砍過來。
台下的人看著他們過招,打到精彩之處都鼓起掌來。
隻是在一旁的韓非樂看了兩人的對照隻能暗自搖頭。
肖楚看了覺得雙方招式都很靈活,而且看架勢少說也練了五六年的武功了,覺得對方都很厲害,卻不知為何樂兄弟隻是搖頭歎氣,好似對他們的武功大為不滿。
“你怎麼了嗎,樂兄弟?”肖楚問道。
韓非樂看了用手指了指場上兩人,歎氣道:“你看他們的打鬥,完全是小孩子過家家嘛,像玩似的,這怎麼能說是比武呢?”
肖楚聽大為吃驚,這樣的比試怎麼可能是小孩子過家家呢,那可是刀刀見血,拳拳到肉的,要是打到身上不死也傷啊。這怎麼反被樂兄弟說的一文不值了。
隻聽韓非樂說道:“他們這打法啊,隻是最底層的練武者的打鬥,唉,說他們是練武者都抬舉了,要是按照武者的標準,他們連武者都不合格,頂多算一個賣藝耍把戲的。我以為這次出來可以看到一場精彩比武,哪知道卻是這麼無趣的,唉。”說完韓非樂又歎了口氣。
這一番話可是給肖楚說的完全不懂了,以他所看到的,雙方競爭異常激烈,這要是哪個一個疏忽大意,就拿那個拿斧頭的黑臉漢子王牛來說,這兩板斧頭要是砸在誰的身上,必定骨斷寸裂啊,怎麼樂兄弟卻說隻如賣藝耍戲一般呢。還有剛才樂兄弟說什麼練武者,這又是什麼,難道他們這樣的人都還不算練武者嗎?
正在肖楚發愣的時候,場上卻是傳來一聲慘呼,那位黑臉漢子王牛卻是已被劉德厚的中年一腳踢下了擂台。
場下再次傳來一陣掌聲。
被踢下擂台的王牛揉了揉被踢痛的胸脯,站起來道:“我不服!”說罷就要再上擂台。
此時一旁的帶刀管家黑沉下臉來道:“我說過,掉下擂台這就算輸,你已失去資格!”
“老子管你失去不失去資格,老子今天就非得把我老婆帶回家!”說著就要爬上擂台。
哪知,隻見帶刀管家眉頭一皺,突的拔刀,隻見刀光一閃,那個王牛卻已人頭落地。再見,管家發出的刀卻是又飛回自己手中。
眾人一驚。
有人顫聲道:“他……他是個修徒……是……是修士。”
剛才那一刀確實詭異,讓在旁的肖楚也是吃了一驚,說道:“居然能把刀子飛出取人首級!”
旁邊的韓非樂看了這才一笑道:“對了麼,這才是一個基本的武者嘛,禦劍術的初步掌握者,雖然修行淺,但是卻是已經不錯了。”
“禦劍術?”肖楚奇怪問道。
韓非樂聽了肖大哥居然不知道什麼是禦劍術,倒是比肖楚看到管家一刀取人首級還要驚訝,說道:“肖大哥居然不知道什麼是禦劍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