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繁雜亂的時代,誰又為誰守身如玉(1 / 1)

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我卻忍著沒有哭出聲,在心裏輕輕自語著:

“那些年我魂牽夢繞牽掛的你啊,在那個相信愛的年紀你還有什麼歌曲沒有唱給我聽過?”

“如今的我該怎樣去生活,還有什麼值得我追求?還有什麼值得我去牽掛?練就了二十來年的詠春木樁又有何用呢?”

一場遊戲一場夢,夢裏不知夢斷腸;那些沉甸甸的傷痛,伴隨昨夜刻苦銘心的傷悲被我不甘心的拾起,然後慢慢憔悴了我的心。

悲傷逆流成河,蔓延了我那過往的曾經,侵蝕著我僅存的美好;這不是十二月;而是蝕月,視線漸漸模糊,記憶慢慢遠去,在這個充滿悲傷的十二月;我已無法拾起那久違的快樂,反而,蝕進了更多的悲傷。

在這充滿欲望和動蕩不安的城市裏,我還有多少勇氣去麵對那些未知的事;還有多少信念繼續支撐拿在風中搖曳的執著----------那敏感的心是否還會如當初那樣堅毅勇敢---------

在這顛沛流離的旅程中,現實永遠是那麼殘酷,留給我的永遠是生活最艱辛和痛苦的一麵,我不知道自己脆弱的心靈還能夠承受多少的悲痛,而空蕩蕩的軀殼卻沒有絲毫選擇的餘地,難道所有的這一切隻能含淚微笑,點頭接受嗎?

這狗娘養的生活,你到底要帶給我怎樣的悲痛?

“湘君。”璐瑤睜開眼睛,輕聲喊道。

“瑤瑤!”我低下頭,眼中早已沒有了淚水,看著躺在床上曾經單純的一塌糊塗的女孩,一股莫名地悲傷像決堤的洪水猛獸一般席卷而至。

璐瑤對著我微微一笑伸手往身上摸去,卻發現身上一絲不掛;那嬌美的臉龐立時布滿了紅暈,低聲道:

“哎呀,湘君你好壞哦,起來那麼早就一直在看著人家?”

“你不也是在看我嗎?”

“啊!”璐瑤猛然抬起頭看著我光著的身子,臉色一變急聲道:

“湘君,我們怎麼會在這裏,昨晚不是------------”她說到後麵沒有再說下去,聰明如她不用說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沒有多大的反映,隻是赤luo著身軀平躺的大床上死死地盯著掛著七彩琉璃燈的天花板。不知過了多久,她猩紅的小嘴緩緩開啟,自語道:

“我的雲已經被風吹散了,再也不會回來了;而我也一樣,再也不會再回去了;曾經以為能天荒地老的感情說散就散了。”

“散了就散了吧!我深愛的你啊,照顧好自己吧!曾經你是我的天堂,可從現在開始,我的天堂就是賺錢,狠狠地賺錢!”璐瑤平靜地說著,我看到幾滴晶瑩的淚珠從她光潔的臉頰上滑落。

我安靜地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大腦一片空白;而璐瑤轉過身疑問道:

“湘君,不甘心嗎?”

我搖頭又點頭,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璐瑤自嘲地笑道:

“在這個紛繁雜亂的時代,誰又能為誰守身如玉;就這樣吧,女人天生不就是給人草的嗎?更何況昨夜也才體會到男女之間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璐瑤,她沒有理會我帶著疑問的眼神,也不顧赤luo的身軀,站起身來走到落地窗前,伸手拉過落地窗簾。一道刺眼的陽光投射了進來,她赤luo著身子站在那裏指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輕聲道:

“她們曾經是那樣的青澀……她們當年也是那樣純樸,有男孩子請著吃一個大餅雙頰都會是一片緋紅……她們當年曾經做著多好的夢,打工賺錢,找個體貼英俊的小夥子嫁人……或許她們當年有的還夢想像男人一樣齊家治國平天下呢?毛主席不是也曾說過中華兒女多奇誌,不愛紅妝愛武裝!但是現在呢?不一樣被這狗娘養的生活給踐踏了,單純的少女變女人;這是規律,我們都別無選擇啊,如果有如果,我們會不會永遠呢?”

看著站在落地窗前出神的璐瑤,我念念自語道:哪有那麼多的如果,哪有那麼多的永遠呀!

一個赤luo著嬌軀的漂亮女孩子站在落地窗前怔怔出神,一個漂亮女孩赤luo著身軀站在她身後,那嬌美的臉龐上刻著無法言說的悲傷,這一度成為許多年之後我最難以忘記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