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趁勢摟著吳雪豔的腰,然後問道:“剛才你說狗男女是什麼意思。”
吳雪豔笑著說:“沒什麼,他們是我的父母。”
“你父母?稱自己的父母為狗男女?”許心很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父親在我很年幼的時候就死了,臨死前把我和我母親托付給了我現在的繼父。”吳雪豔毫無表情的說著。
“那你應該感激你繼父才對,居然還罵他?”
吳雪豔苦笑了一下,她不想跟許心解釋什麼,她懶得向外人提起她的繼父。吳雪豔撇開這個話題說道:“我和你出來吃夜宵,你女朋友知道了不會不高興吧?”吳雪豔想到了馮慧慧平時一副趾高氣揚目空一切的樣子,感覺自己今天是在對她的那副尊容的報複,不免有些竊喜。
許心稍微有了些猶豫,“我和同事吃夜宵她會說什麼話?”許心說著乘勢摸了下吳雪豔的手。
吳雪豔沒把手拿開,隻是由著許心撫摸。許心說:“既然你不肯回家,我也不想回去,那我們去酒店開個房間如何?”
“在我們酒店?”吳雪豔問道。
“你傻呀,這座城市就咱們那一家酒店?”
吳雪豔會心地笑了,她今天準備由著許心擺布。
兩個人在外麵的大排檔上吃了些夜宵,然後就找了一家酒店開了間單人房,那家酒店的服務員居然沒問他們住幾個人。
許心一到房間就脫衣洗澡,並且要求吳雪豔一起洗。吳雪豔看著許心身上的肥肉很是厭惡,她想到了江楓襯衣裏裹著的男性的結實的身體,令她有著無限的遐想。
吳雪豔對許心說:“我剛洗過,在江楓的房間裏洗的。”
“江楓?你把他拉下水了?他可是咱酒店守身如玉的第一大癡情男子。”許心有些醋意地看著吳雪豔。
吳雪豔白了眼許心,然後一件一件地脫著自己的衣服說道:“我把他拉下水了還會跟你出來?”
許心見到吳雪豔雪白的身子隻剩下胸罩和內褲了,他已等不及她自己脫,走上前一把把吳雪豔抱上了床......
許心在吳雪豔身子上努力著,吳雪豔則毫無反應的任由著他折騰。許心不高興了,說道:“小姐,您能否給我一點反應?”
吳雪豔沒好氣道:“小姐?你真把我當小姐了?將就點吧。”
許心被吳雪豔的態度弄得哭笑不得,但是事已至此,他也隻好勉強了事。
許心做完事後就去洗手間洗澡,吳雪豔則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她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個紙包,和一張錫箔紙。吳雪豔把紙包裏的粉末狀東西倒在錫箔紙上,把錫箔紙卷成筒狀用打火機點燃。她把頭靠在枕頭上,閉著眼睛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