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周圍的人,我的生活怎麼會突然間就變得那麼混亂複雜了。自殺未遂留下的心跳加速的感覺讓我走向床的步子都虛了。我想吐但是吐不出來,我現在隻想休息。
第二天早晨,被饑餓喚醒的我渾渾噩噩的梳洗之後就拿著手機出門了,好久沒去上專業課了。我還不想被開除也。
下了一夜的雨,清新的空氣讓我感覺心情舒暢了些。到畫室的時候袁博已經在那調整一幅已經畫的差不多的油畫了。看來他倒是來的挺勤的,因為上次的尷尬,我也不好意思跟他打招呼了,隻是蹲在地上翻看素材做準備工作,但心情卻又不禁忐忑起來,心跳加快的感覺還是那麼明顯。
“我還以為你和袁星瑭一起都退學了呢。”突然袁博貌似漫不經心的蹲下身子在我旁邊說。
我嚇的一抬頭剛好看到袁博的臉在我旁邊。雖然有點詫異但我還是讓自己盡量的表情從容一點。但他的話卻讓我再次疑惑了,“什麼?袁星瑭退學了?我不知道,我和他已經分了。”
“嗬,這樣啊。我想也是。這些素材和學案都沒什麼用的。”袁博淡定的講完這些話後就回到了位置上,而我卻因為他的突然搭訕和袁星瑭的退學而疑惑不解。當我轉向袁博位置的想問他袁星瑭什麼時候退的學,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就見袁博表情有些怪異的在位置上顫栗著,拿起包衝出了教室。不知為何,我有種不祥的感覺。袁博跟黑社會扯上關係,卻還能正常的上著課,但卻又那麼痛苦離開。黑社會一般都那麼卑劣。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我腦中閃現,也正是事實,我當時便猜想他會不會被下了藥,但當時的我隻敢感覺這是一個猜想。
袁博離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一上午的課顯然我熬不過去的,早上沒有吃早飯此時胃也是絞痛的厲害,我偷偷流出了畫室,買了個漢堡,邊吃邊晃蕩著。在回畫室的路上,卻在畫室前的小道上看到了王振,他倚在一輛紅色的凱迪拉克前。雖然我記得我們學校是不允許非教師員工車輛進入的,但我就那麼在他的注視下忘記了手中的漢堡。王振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漢堡,明顯的蹙了一下眉說:“一起吃個午飯吧。”
我沒有理由要拒絕,何況我也不想拒絕,不假思索的便上了車,在車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臉色發紅往畫室走的袁博,他看到我竟愣在了原地。我進車後。王振也調侃我說:“陸毅昇,人氣不錯麼,那貨挺標誌的。”
我沒有理會他,隻是不明白袁博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