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寧自然不可能告訴張狂,司徒家的下一任接班人選。
與此同時,司徒寧還想到了一個詞,內鬼。
事情發生得太巧了,家族才剛剛公布人選,才兩天不到,人就被殺了,這難道隻是巧合?
司徒寧不願意相信這是什麼巧合,相比之下,他更願意去相信,這就是一場陰謀。
倘若沒有內部人員的幫忙,消息不可能這麼快就傳出去,因為這隻是家族內部的會議,並沒有將接班人的事情公布出去。
如果真有內鬼,那麼這個內鬼會是誰?
司徒寧將那天出席會議的人都仔細一遍,那些人最有嫌棄,其中又可以拋開那些家族的長老,如此一來,可疑人物就剩那麼幾個。
司徒寧知道,不管這個內鬼是誰,都必須將他揪出來,否則司徒集團將會永完安寧。
下午,張狂回到東城,他需要去見一個人,而見過那人之前,他還需要準備一點東西。
將所有事情都準備妥當後,張狂出現在櫻子麵前,嘴邊上含著一朵正怒放的玫瑰花。
張狂的出現讓櫻子一愣,尤其是見到張狂嘴邊上還含著一朵花時,她更是揉了揉眼,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帥嗎?”張狂伸手拿掉刁在嘴上的花,壞笑著問櫻子。
櫻子噗哧一聲嬌笑:“張狂君,你確認我沒看錯人?”
張狂笑道:“沒有,如假包換的張狂帥哥。”
櫻子:“……”
張狂笑著乘機將那支花遞上,後者接過花後,輕輕移到鼻子前嗅了嗅:“怎麼才一支?”
“花多了,反而俗。”
櫻子眼一翻:“你怎麼不說你小氣?”
張狂聳聳肩:“櫻子小姐,你小看我了,咱們是什麼人?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又怎會小氣?”
櫻子聞言,再度翻了翻白眼,也懶得跟張狂計較,美眸一轉,問道:“張狂君,你今天特意來找我,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張狂老臉一紅,被拆穿目的的他很是尷尬,但這種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認:“沒有,沒有的事,櫻子小姐,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重申一次,我不是那種人。”
櫻子眨了眨眼:“不是那種人?那你是哪種人?我倒是很想道,你是哪種人?”
“汗,這還用問?我當然是正經人啊。”
櫻子問道:“張狂君,你今天來找我,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想通了?”
張狂知櫻子在說什麼,對此,他很難理解,為什麼非要嫁給他?難道她不知道,兩人之間的仇恨,永遠都無法解決?
再說了,就算沒有這個殺父之仇,他也不可能去娶她,等著他娶的女人那麼多,自己又怎麼可能去娶櫻子?
“張狂君,你沉默是代表什麼?是代表著默認嗎?”
張狂笑了笑,沒有回答。
櫻子說道:“既然這樣,你還等什麼?”
張狂一愣,不解地看著櫻子。
櫻子見狀,美眸微閉,性感的小嘴微嘟。
張狂暗暗苦笑了笑,這女人。
等了半天,見張狂沒動,櫻子頓時不樂意了,微睜開眼:“沒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