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目光瞥向四周,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跟司徒崢的四周都已經空無一人。
“司徒澤是你們家的人嗎?”張狂答非所問。
司徒崢並不否認,解釋道:“每一棵參天大事,都會有一些蟲子。”
“嗬嗬,這個解釋好。”
“事實是如此。”
張狂道:“好吧,就算是如此,咱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談,我想要的,你們給不到我。”
“小哥,我認為什麼都可以談,其實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沒必要拚到兩敗俱傷的地步,對嗎?”
張狂想想,說道:“好吧,說說看,你想跟我談什麼。”
司徒崢道:“張家當年的東西,可以給回你。”
此言一出,張狂倒是意外了,那可是司徒家的主要支柱,龍頭產業,他們卻願意拿出來?
“這樣做,夠誠意嗎?”司徒崢問。
張狂點頭:“嗯,有點誠意,還不夠。”
“小哥,我們真的帶著十二分誠意來跟你談。”
“隻怕你們已經被逼到走頭無路了吧?”
司徒崢否認,笑道:“不能說是走頭無路,隻能說司徒家需要安穩的環境。”
“當年,張家也需要一個安穩的環境。”
司徒崢道:“當年的事情已經發生。”
張狂問:“你的意思是,對於當年的事情,我不用再追究?”
司徒崢回答說:“再追究也於事無補,咱們都得向前看,是嗎?”
“說得比唱的都好聽。”張狂冷笑:“張家那麼多條人命,就這樣罷休?”
司徒崢想了想,問道:“那小哥你的意思呢?”
“凡是當年有份參與的,一律死。”張狂冷冷說道。
司徒崢的嘴角微微抽搐幾下,這個要求,司徒家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司徒家做不到吧?”
“的確做不到。”
張狂聳聳肩:“那就不用談,你們有你們的原則,我也有我的底線。”
司徒崢臉色不善道:“真拚起來,你確定你能贏?”
“滾。”
張狂罵了句,直接幹脆,絲毫不拖泥帶水。
司徒崢愕然,或許未想到張狂會罵他,作為司徒家的長老,他何曾如此被人罵過?又有誰膽敢這樣罵他?可是,今天卻被一個年輕小輩給罵了。
“你……你說什麼?”司徒崢不敢相信,以為自己聽錯。
張狂冷笑:“沒聽清楚嗎?我說讓你滾。”
司徒崢:“……”
張狂說道:“無法達到我的條件,就不用再談,咱們以實力見真章吧。”
司徒崢嘴角不住的抽搐著,臉色變幻莫測,雙拳緊握,他快要被氣瘋掉,竟然讓他滾?這小子竟然讓他滾?
“你真以為你天下無敵?”司徒崢冷冷問道。
張狂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抹了抹嘴,目光快速掃了四周一眼,道:“想動手了?”
司徒崢沉默,沒有吭聲,算是默認。
“那還等什麼?來吧。”張狂並不著急。
司徒崢輕輕揚了揚手,此時,一個中年男子上前,手裏拿著電話,恭敬地將電話遞給司徒崢。
接過電話後,司徒崢將電話放到桌上,對張狂道:“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