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未遠走出了醫院,猛地思慮了些什麼,折回來站在門口等著某人。
果不其然,約莫過了十分鍾後,他等著的人現身了。
他望著來人,道:“何煜,你也在這裏?”
何煜身子微微一僵,隨即快速的恢複了平常,笑著說:“易總,你也是啊。”
易未遠先發製人:“我有一個公司員工請病假了,我來看看,可是沒有找到。”
何煜投去探究的目光,似乎在思量這句話的真偽。
“是嗎?我是定期來體檢的。”
易未遠遲疑了一會,笑道:“是嗎?”
兩方膠著著,似乎隻需要一丁點火星,便可燎原。
何煜率先發話:“外界均說易太太與您不和呢。”
易未遠裝作吃驚的問道:“哦?不妨細說。”
何煜摩挲著上衣的紐扣,輕輕道:“打破這種不脛而走的消息,我想易總是知道的。”
說完後,何煜挑釁的望了一眼易未遠,語氣淡薄的說:“下次細聊,我公司還有些事,失陪了。”
等看到易未遠離開時,何煜撥通了裴允年的電話:“重新去易氏公司任職,身體不舒服先忍忍。”
那一頭的女人心仿佛被刀割,輕輕的答允:“好。”
易未遠眼中已經結成寒霜,所以,他這是在提示他,如何愛護易太太麼?
他跨步進入車內,望著眼前來往的車輛,他勾唇,飛速越過。
回到家後,他眸見的陰冷之色並未消退,反而重了幾分。
他望著那個正在洗茶具的女人,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那雙眼睛不容雕飾便顯得楚楚動人,額前的碎發擋住了秀眉,溫潤的嗓音讓他每日都魂牽夢縈。
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來,顧安在側眸望向易未遠。
“回來了!”
顧安在停下洗杯具的手,擦拭了自己修長的手,那嗓音在易未遠耳中竟成了欲拒還迎的手段。
視線再往下,易未遠望著顧安在白皙的脖頸,精致的鎖骨隨著她的動作起伏著。
易未遠的手向她的鎖骨探了過去,顧安在一驚,她手中的茶具撒了一地,紫砂碎片劃傷了顧安在苗條的小腿。
她欲彎腰之際,易未遠拉住她,用手挽住她的腿,橫抱而起。
而顧安在勾住了易未遠的脖子,低眉不敢看易未遠。
易未遠將她放到鮮紅的婚床上,打開抽屜,拿出藥酒,細致的為她擦拭。
顧安在的手無處安放,她望著喜慶的紅色,還是當初的模樣,雖然沒有舉行婚禮,可易未遠還是吩咐房子要按照婚禮的置辦。
這個婚床,她一次也沒有睡過,甚至,幾個月來碰也沒有碰過一次。
她的無名指上依舊空蕩蕩,要不是背負著易太太的名稱,估計也沒人會認出她是結過婚的人。
易未遠包紮好了,望向了顧安在,瞳孔裏映出那女人顧盼瓊依的模樣。
心中有一抹複雜的情緒升起,易未遠努力的想去探究,終究是無果。
易未遠收拾好藥箱,放進了抽屜裏。
就在抱起顧安在的瞬間,易未遠忽然明白了那不清不楚的情緒由何而生。
他望著顧安在眼底波瀾不驚的一汪湖水,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
紅色床單更顯的顧安在玲瓏有致,皮膚潔白如雪。
他舔舐著顧安在的耳垂,顧安在眯上了眼,渾身一個機靈,令人興奮的顫抖。
動作越來越纏綿,顧安在身體漸漸酥軟,直至她的發梢觸碰了床單,易未遠趁勢一個翻滾,男人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