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家餐廳,要了一個包間吃午飯。菜剛上,木木的手機響了,看了一下號碼,是許兆豐打來的,她接了,不等她說話,許兆豐先開口了:“木木,在哪兒?”
木木看了晴子一眼,老實回答,“在雲間餐廳吃午飯。你要過來嗎?二樓,雅竹包間。好,那我們等你,開車慢點。”
不到十分,許兆豐就來了,不是一個人,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帥氣的‘傷員’,唇角青紫一塊,還破了。眼睛上還戴著一副大墨鏡。
“呀!”木木看到傷員後忍不住驚呼了一聲,“華偉!怎麼了這是,多大人了還打架,有沒有驚動警察同誌啊。”沙木木同誌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竟然還拿可憐人開玩笑。
許兆豐坐在木木身邊,傷員則坐在了晴子身邊。
晴子看到華偉來,小臉上都是古怪之色,羞澀中還帶著怒色,也許多不自在,好似坐也不是,走也不是,他坐身邊,她就往一邊蹭了蹭,遠離他。
華偉斜了一眼晴子,不甚在意晴子的態度,看木木和許兆豐都盯著他和晴子,皺眉,淡淡的說:“看什麼。吃飯。”
好吧,吃飯。
“我去一下洗手間。”吃了幾口,木木找借口溜了。晴子也要去,可剛要起身,腰就抱華偉死死抱住,動彈不得。
“你幹嘛,放開我。”
她瞪他,也掙紮,兩人好像小情侶在鬧別扭。許兆豐放下筷子,目光無波,“抱歉,失陪一下,我需要去洗手間。”
木木和許兆豐先後離去。
包間裏就剩下了晴子和華偉。
晴子鬱悶,沙木木,是她朋友嗎,許兆豐,是她哥哥嗎,竟然把她一個人丟下,“你放手。”她越掙紮,他抱得越緊。
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羞的,晴子的小臉通紅,一直沉默的華偉終於開口了,“晴子,都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用這麼害羞,你得習慣我的擁抱。”
晴子連耳根子都紅了。
“你、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人了。”
“昨夜開始就是了。”
哦,還敢提昨夜,晴子又羞又怒,狠狠地在他腿上踢兩腳,“你還敢說昨夜,你這個混蛋,你,你這個騙子,無恥……”
華偉臉色一冷,“我怎麼騙你了?說清楚!”
“你說了不進去,可結果呢?”
“我沒進,是我家兄弟……”
“……”晴子直接羞憤無語了。
門外,沙木木和許兆豐的腦袋一上一下貼著門,聽著裏麵的動靜,聽著聽著,木木的臉紅了,咦,真是少兒不宜啊。再聽下去,肯定是限製級了,木木覺得自己和許兆豐真的很不厚道,做朋友的不夠朋友,做哥哥的不夠哥哥,竟然偷聽。
她吐了吐舌頭,直腰轉身,正對上許兆豐近在咫尺的臉,近的連呼吸都可以感覺的到,她正要說話,許兆豐的吻輕巧地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不等她反應,許兆豐摟住她肩膀,壓低了聲音道:“我們走吧,換個地方吃飯。”
木木咬了一下唇,找話題去拂去內心的一點不自在,“你一點都不擔心晴子啊?”
許兆豐挑眉,“我倒是樂觀其成。”
晴子,多保重吧。
東霖旭升職了,剛上任,有太多事要忙,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也唯有忙碌的時候才能忘記心口那一道疼痛,偶爾的夜深人靜,卻還是會疼醒過來。
沙木木,屬於別的男人了。
忙碌的工作告一段落,春天也悄然過去。今天是周六,他準備回家。可是回來了,卻並不想立刻回家。車子,鬼使神差的行駛到了瑜伽館所在的大樓下。
他不知道自己來這裏做什麼,找不痛快嗎?坐在車裏,目光盯著大樓門口方向,點燃了一支煙,用力的吸了幾口。
最近似乎抽煙抽得很凶。
人來人往,卻沒有她的身影。
其實,見到了又如何,她身邊有別的男人陪伴,雖然這麼想,但就是不想離開,反而下車,向大樓旁邊的一家咖啡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