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小雨…景秋雨!”正當我在夢裏與周帥哥神遊天上人間之際,一個詭異幽幽的聲音硬將我從周公那裏硬拉了回來。
“叫魂啊你!有話說,有p放!”我極其不爽的告別了我的周大帥哥。
“大清早就萎靡不振,昨晚幹嗎去了?”安臣拍著我的桌子一副縣太爺審賊的樣子盯著我問。
“管你p事!”我沒好氣的說,要知道昨晚我可是工作了通宵啊。
誰料這家夥不但無視我鄙視的眼神,竟然還一屁股坐到本小姐的桌子上來了。
◆.◆靠,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etty啊。
“安臣!”我仰頭一臉天使牌的笑容看著他,並用力將我的課本從他的pp下扯救出來。
三秒之內,方圓十米凡是智商不為負數的的人全以光速撤離,因為地球人都知道接下來定會發生少兒不宜的血腥場麵。
“喂,下手不用這麼狠吧,頭可斷,發型不可亂啊!”安臣捂著他那‘雞窩’似的毛衝我嘰叻哇啦亂叫。可他的pp還依依不舍的粘在我的桌子上,可見當頭書喝對他來說已是無痛不癢了。
“你買保險沒有?”我陰著臉看著他問。
“買了受益人也不寫你!”他依舊趾高氣揚的說。
-_-^估計這就是傳說中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觀眾:怕開水燙的一定不是死豬!)
“去死吧你!”接著從高一(6)班傳出一陣類似狼嚎的殺豬聲。(觀眾:此豬是雜交品種嗎?)
“安臣…景秋雨…你們倆個在幹嘛?大清早就在教室裏大吵大叫,還拉拉扯扯,像什麼樣,放學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不知何時老班從天而降,瞪著我和安臣一通狂訓。那陣勢是前所未有的啊!
我低著頭看著我那雙新買的鞋子,安臣則在一旁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那點頭哈腰的樣,不禁讓我想到中國曆史上的一個重要人物—漢奸。
訓罷老班昂首挺胸的離去,臨了還來了個回眸一瞟,從她那高度鏡片後閃過一道寒光,我不禁吞了吞口水。
→_→^呃,光顧著收拾那頭豬了,都忘了要提防老班的突然襲擊了.唉~大意失荊洲,更可悲的是我剛還抓著安臣的豬蹄子,這在思想保守的老班眼裏,那就是大逆不道啊~老班沒當場將我淩遲已是發外開恩了,但估計我離發配不遠了。
“拖把星!”我沒好氣的瞪著安臣說。
我不等他反應,便直徑坐回座位,環手一抱繼續補眠,直到上課鈴響我才從美夢中回魂。
“還在生氣啊?”安臣趴在桌上撐著腦袋看著我問。忘了說了,這白癡是我同桌
“要怎麼你才消氣啊?”他看著我可憐巴巴的問。
“蹲下抱頭唱國歌。”我白了他一眼,麵無表情的說。
“不是吧?沒別的選擇?”他苦不堪言的問。
“蹲下抱頭,蛙跳唱國歌!”我不依不饒的說。
“小雨~咱們可是生死之交啊~你不會這麼狠吧~”他又用他慣用的表情,慣用的語氣,慣用的台詞對我說。
“拜托,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幾句,你就不能有換換台詞啊?”我無奈的搖搖頭說。
“安臣同學,請你來回答一下第三題。”還沒等他想出新的台詞,他就被數學老師提溜了起來。
“嗯,這道題應該……應該……”安臣在那裏衝我擠眉弄眼,暗示求救。
我連題目在哪都不知道,就更別提什麼答案了。我用茫然的眼神看著他,他無奈扭頭向他那幫身處後排邊塞的好兄弟們求救,可一幹人等全是愛莫能助的表情,氣的他就差沒一頭撞死在課桌上。
“應該什麼呀?”數學老師拍拍手上的粉筆灰不太耐煩的問。
“嗯~應該……應該選a!”安臣半天才憋了一個答案來。
聽到他的答案後老師的臉上映出幾條黑道,我就知道著小子死定了,要不說蒼天有眼呢,該!我低著頭一陣狂笑,
“景秋雨你來回答一下這道題!”
-_-^呃.不是吧?!看來今天老天忘帶老花鏡了,要不老師咋會揪我這個天下第一好學生起來呢。
我慢悠悠的站起來,看著一黑板的ⅹ∑我的腦袋不覺有些發麻,此時餘光瞄到死安臣正抿嘴偷笑,我在桌下狠狠的給了他一腳,看著他呲牙咧嘴又不敢出聲的樣,我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