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我對安臣有了更多的了解。他就是一個典型的白羊座男生,很開朗、很直率、很積極、很樂觀、很陽光、也很孩子氣。

“景秋雨,起來了。”安臣半夜硬將我從被窩裏撈起來。。

“幹嗎?你夢遊啊?”我實在不知道訓練了一天他怎麼還可以這麼精神。不對,是神經!

“走,帶你去一個地方。”他很興奮的拉起我朝河邊跑去。

“先閉上眼睛!”他要求道。

“為什麼啊?”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你乖了,眼睛閉上!”從沒見他這麼認真。

我輕輕閉上眼睛。

山裏的夜很靜,閉上眼可以聽見小蟲襲襲的叫聲、河水的歡流聲、風兒輕輕吹撫過臉龐留下絲絲涼意。他牽起我的手不知要走向哪裏。可我知道他在我身邊,因為我可以感覺到他呼吸的溫度,這就足夠了。

“可以睜開眼睛了。”安臣在耳邊輕輕的說。

周圍很黑,一時有些不太適應。

“我給不了你天上的星星,這是我可以給你的。”安臣伸出手一個小光點從他的手心裏緩緩飛出。

接著無數的綠光和黃光在我們周圍快樂的閃爍著,它們就像一個個精靈在翩翩起舞,忽高忽低,忽明忽暗。我伸出手想要感受著它們的氣息,可它們又淘氣的避開我的手指。這就像一場夢一樣。

“好美啊~”我不禁輕舞起來。

“是啊,好美!”他傻嗬嗬的附和。

“你怎麼做到的?”我真的好奇他怎麼可以做到這一切的。

“秘密。”他吐吐舌頭,轉身坐到大樹下麵仰頭看著天空。他臉上有我不懂的表情。

我看著他的側臉,有一種摸名的感動。

“你看我很久了!”他突然壞笑著說。

“去死,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啊。”我耳根發燒將頭扭到一邊。

我們都不在說話,沉默沒保持很久。

“景秋雨”他抱住膝蓋側頭看著我語氣似乎很痛苦的。

“怎麼了?”我以為他哪裏不舒服。

“還打算繼續在這喂蚊子啊!”他撓撓頭說。

“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我剛還在想如果他再不說回去,我就自己一個人回去。

“那你還不起來!”我起身拍拍褲子上的土。可他還抱著膝蓋坐在地上。

“我腿麻了!”他不但語氣痛苦表情也開始痛苦。

“你不要看我,我……”我已經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背我~”他還真是敢說。

“滾!”我送他一季白眼。轉身就走。

“啊~”我被石頭一拌腳下一滑腳踝一陣疼痛。

“你叫個鬼啊!”安臣走到我跟前著我腦袋就是一巴掌。

“我腳崴了!”我抬頭看著他。

“我先走了。”他扭頭就走看都沒看我一眼。

“安臣……”我想起身可腳下的疼痛讓我連站都很困難。

“上來吧!”他轉身回來蹲下示意的指指背。

我一下竄上他的背,生怕他後悔。

“你有夠重的”他氣喘籲籲的說。

“話多,快點走!走快點!”我揪著他的耳朵命令道。

他就這樣把我馱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