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馨,你為什麼要殺傾城?”琴吟還是不死心的問道,她不是八卦,她隻是想替傾城問出原因,傾城親口問凝馨的話,凝馨肯定不會說。要是這個原因能說告訴傾城,凝馨還會殺他嗎?當然不會,凝馨的苦衷,她不說別人想破頭也想不到啊。
“傾城能認識你真好,可是......”凝馨莞爾而笑,欲言又止,最終沒有再說出一個字來。她心中苦澀又有誰能明白呢,她不能說,這一切隻能由她自己承受。
“凝馨。”琴吟喚道“不要一個人去承受,把痛苦說出來,讓我替你分擔。”
凝馨還是不說話,盯著地麵,不去看她。凝馨也擔心,在琴吟的心理戰下,她會將心中的所有事情告訴她。這是個秘密,她不會叫任何人知道。琴吟正要接著問下去,她卻看到悠竹走了進來,便一言不發的將目光轉移到悠竹身上。
悠竹沒有理琴吟,將目光移向凝馨:“為什麼?”
凝馨蹙眉答道:“我做都做了,哪還有什麼為什麼。”
悠竹看著凝馨,自唇中吐出一個字來:“蠢!”
琴吟鼻子一哼,不以為然。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要是我能告訴別人,我寧可剛才將它告訴琴吟姑娘了。”凝馨緩緩地道。
悠竹冷冷地吐出一個字來:“死!”
不等凝馨答話,琴吟歎了一口氣:“你悠竹大王子就不能多吐兩個字。耍什麼酷呀?”
悠竹看也沒看琴吟一下,對凝馨道:“走!”
琴吟笑道:“感情悠竹王子是屬雞的呀,一口一個米粒,寧可低頭如倒蒜,也不肯多啄一粒米。”
悠竹這才看了琴吟一眼,一股涼氣從琴吟頭頂下沉到腳底心。那是一雙什麼眼睛啊,叫人仿佛置身冰山之中。
悠竹抬手在鎖上一砍,鎖粉碎,鐵鏈掉在了地上。門吱的一聲打開了,悠竹對凝馨冷冷地道:“走!現在!”
凝馨不解的看了一眼悠竹,對他說道:“放了琴吟姑娘吧,她最無辜了。”
“走!”悠竹冷冷地道。
“凝馨,你再不走,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你放心,悠竹王子不會殺我的。他反而會保護我的,我說得對嗎?”
“落凡!”悠竹冷冷地喚道。
朗落凡出現在悠竹麵前,對凝馨道:“凝馨姑娘,你還是走吧。不然,可就別怪我了。”
“你們為什麼要放了我?”凝馨問出心中的疑惑。
“因為,你是殺傾城的凶手。趕緊走吧,惹怒了這個冰山,你可別再想見到傾城了。傾城已經複活,你留下來,隻會叫他為難。”琴吟道。
凝馨看了一眼琴吟,琴吟微微點頭,示意她先離開。兩個人,先出一個再說。凝馨不在說話,皺著柳眉和朗落凡離開了。
“你膽子可真大!”悠竹道。
“你連凝馨都放了,幹脆也把我放了吧。”琴吟巴結地笑道。
“原因,我憑什麼放你。”悠竹問道
“老兄,你說話就不能帶點溫度,冷的人害怕。”琴吟攤開兩手道“你知道我你母後不是我傷的,為什麼不放了我做個順水人情呢。”
“你和傾城什麼關係。”悠竹問道。
“朋友嘍。”琴吟口是心非的道。
“哼,你在侮辱我。”悠竹冷哼道“你愛上他了?”
“是又怎麼樣!”琴吟將心一橫,昂首道。
“傾城是子,梅瑩是母,子與母動手,就是大逆不道。”悠竹道“尤其是他還身在王室,你不想他眾叛親離,不想給梅瑩誅殺傾城的借口。所以,你替傾城擔下所有的罪名。”
“你既然知道,還問我。”琴吟無奈地道,是的,悠竹說得不錯,她都是為了傾城。
“梅瑩總是這麼自以為事。”悠竹不帶感情的直呼母親名諱。
“她是你母親,她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琴吟看著悠竹道“你不該呼她的名字。”
“母親?她除了生我,沒給任何東西。她愛的是她緊抓不放的權利。”悠竹道。
琴吟看著悠竹,想將他看透。這個外表冷漠高傲的男子,好像是脆弱的玻璃娃娃。此刻,她對悠竹有了新的認識。想當初救傾城的初衷,就是和他慪氣,氣他高傲,氣他目中無人,氣他冷漠無情。琴吟有些感激他,要不是悠竹,她也不會管傾城的閑事。
“你這麼想不對。”琴吟道“天下沒有哪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的。”
“你刺殺梅後娘娘,死有餘辜。”悠竹突然又冷漠了起來來,不容琴吟說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