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行駛在開闊平坦的柏油馬路上,改裝過的奧迪a6黑色轎車如一頭中了魔杖的黑曼巴疾馳向趙家。
道路兩旁的梧桐樹木,如同一尊尊莊肅的邊防戰士,車內的氣氛很壓抑。
趙卓婭本來就是一個極為冰冷的女子,平時更是極少說話,現在徹底陷入了沉默。
趙卓婭知道他父親性命危在旦夕,眉頭緊皺。臉上再沒有任何的神情,看似極為平靜,但張天澤還是注意到了她掩藏在校服袖間顫抖的雙手。
可以推測出,她此刻的心情極不平靜。
車窗外,偶爾一兩個穿著校服的單車少年,嬉笑,打鬧。
車子行駛到了距離景區大概三公裏地,的一個高檔的別墅住宅區。這裏環境優雅,治安良好,住在這裏的人,可以說,算的sh角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切都高檔非凡。
車子在其中一棟別墅停下。別墅大門打開,改裝過的黑色奧迪a6緩緩駛進別墅內。
花園,室外遊泳池,室外健身設備,涼亭,古色古香,一切都很複古,但不乏美感。
這裏曾經是多少人翹首張望,踮起腳尖瞻仰的極品豪宅,現在卻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張天澤的眼前。
這是極品豪宅,雖然與張家莊園比起來有一種小巫見大巫的感覺。但是工薪階層拚命掙錢,一輩子都別想買這樣一棟別墅。
趙卓婭剛下車就行色匆匆的趕往別墅裏邊去了。
“阿姨,我父親現在怎麼樣?”
這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婦女,應該是保姆之類的。那中年婦女的神色明顯不太好,趙卓婭也沒有指望她說什麼,整個人已經直接跑了進去,神情很是著急。
步入別墅,室內裝修設計大氣磅礴,不同姿勢的木偶,像是武俠小說裏的人物子擺著不同的姿勢。
“喂,你是什麼人?趙家是你亂闖的地方嗎?”
張天澤剛進去就聽到了一聲不善的聲音。
張天澤看了過去,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張天澤並沒有著急著做解釋,趙卓婭擔心她父親的安全已經先一步跑進去了,外門還有一些醫生之類的。
應該是趙海男的私人醫生,現在他們顯然是束手無策,看來趙海男這次犯的病絕非小可。
張天澤看向了一旁的趙海男,他好像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就在像沒有看到這件事一樣。
“叫你出去呢,聽到了嗎?我說你是聾子還是傻子呀……”
那青年男子見張天澤站在原地竟然沒有動,他直接脾氣上來了,怒聲的說道:“就說你呢?你還裝傻充愣什麼呢?小子……”
張天澤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青年。然後又將目光看向了一旁並不想理這件事的趙海玉,隻得搖了搖頭,說道:“我能聽懂人話卻聽不得狗吠……”
“小子,你說什麼呢?你說我是狗?找死……”
青年男子怒聲說完,抬起腳來直接一腳踢了過來。
張天澤也沒有絲毫要躲的意思,當腳到了近前他才緩慢懶散的抬起右手,就在抬手間,張天澤體內的一股真氣運轉。
手掌看似緩慢,卻在刹那之間腳青年抬腿衝擊過來的巨大腳力握在了張天澤的手掌中。
“咦……”
青年輕咦一聲,漏出不可思議之色。眼睛圓睜,他整個腳都好像陷入了棉花之中,軟弱,提不上一點力氣。
“怎麼會這樣?”
青年還沒有將疑問說出來,張天澤的右手微微一用力,青年的整個身體已經退了回去。
整個身體竟然彈回了兩三米的距離,張天澤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直接將自己的身體踏前一步,這一步大概有七八十公分的距離。
這樣,那青年退後的距離也不是很明顯,也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裏是趙家。
張天澤剛才出手的目的也是敲山震虎,並沒有打算真正的動手,如果真正動手青年就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小子,你找死……”
青年繼續一聲爆喝,一拳又要過來。
原來,張天澤剛才踏上前的一步被對方認為是一種挑釁,青年感覺臉上無光,所以再次的暴跳起來。
“啪……”
青年剛準備打張天澤,握緊的拳頭還沒有碰到張天澤的臉,隻聽到一擊閃亮的耳光響徹了整個房間。
“滾……”
一聲渾厚有力地聲音,毋庸置疑,一定是一個中年男子。
果然,張天澤看了過去,一個大概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站立在哪裏,剛才就是他打的那青年。
青年剛準備發怒,結果看清楚中年男子的麵孔之後,急忙說道:“爸,怎麼……”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你給我滾,這裏是趙家,不是你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