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怪龍欣悅會這麼想。
張天澤這個同學從第一天進入校門的那一刻就被一種神秘光環輪罩,顯得與眾不同。
打了校董的司機相安無事,請假都是校董直接批準,而且,此刻與大明星張婉的關係更是撲朔迷離。
“龍老師,你怎麼這麼聰明呀……”
說者無心,聽者留意。
張天澤這一番玩笑的回答倒是被一旁的吳剛聽到了,他更加確信自己一開始的猜測,直到聽到張天澤的承認之後,他才放下心來,眼神對張天澤更加敬重了。
“小張,不管怎麼說,於公於私我都要敬你幾杯酒……”
“這第一杯酒我替學校敬你,感謝你為學校在四校聯考中奪得榜首,我就先幹為敬了……”
吳剛疲於應付這種場合,但沒吃過豬肉,不可能沒見過豬跑,敬張天澤的這杯酒倒是沒有任何拖泥帶水,話剛說完一飲而盡,又舉起了第二杯酒。
“這第二杯酒我敬你慧眼識珠,感謝你伯樂識駿馬,向你父親舉薦了我,你放心,請轉告你的父親,學校放心交在我吳剛的手裏,今天立下軍令狀,我吳剛要把海角市第一中學辦成全國一流,世界一流的中學……”
吳剛明顯是酒量不行,剛幾杯下肚,說話就有些大舌頭。
一個五十多歲,半截身體已經入土的中年男子,經過世事的打磨,任有這樣的雄心壯誌,可以認為他是喪心病狂,但張天澤卻在他的眼中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一絲光亮,這種光亮是那種“多年夙願一朝嚐,白發時愁何日了”認命之後的奮起直追。
“好……”
張天澤似乎也被感染,舉起酒杯,豪言壯語融入一個“好”字,一飲而盡。
張婉中途離開了,臨行前倒是囑咐張天澤少喝點酒,此刻,桌子上剩下了連龍欣悅在內的三個人。
酒過三巡,張天澤此刻的表現哪裏像是一個學生,豪言壯語,舉起酒杯嫻熟的動作,倒更添了幾分男人味,此刻,一口香煙下去,煙圈吐出去,雲霧繚繞。
“張天澤,你不許抽煙……”
龍欣悅好像也是高興,今天喝的比以往多,俏臉微紅,身體搖搖晃晃過來要奪下張天澤手中的香煙。
“啊……”
張天澤還沒有反應過來,龍欣悅過來奪張天澤手中香煙的時候,竟然因為腳下凳角絆了一下腳,整個香軀在張天澤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軟玉入懷。
“龍老師,你這是投懷送抱呀,怎麼了,想對我這個校董的兒子有什麼非分之想?我說龍老師,你不會是要以身相許吧……”
張天澤故意做了一副誓死捍衛貞潔身子的模樣,裝作一臉恐慌的抓住自己的領口。
“滾……”
這是龍欣悅第一次爆粗口,在自己的學生麵前,話剛說出去,他也感覺有些失態,像是掩飾剛才的那一句粗口,繼續補充道:“我可是你的老師,你……不……不能和我這樣說話的……”
她說完話,她還不忘瞪張天澤一眼。
她這一眼不要緊,一旁的吳剛自然看的清楚,他自然是過來人,明白這哪裏是學生與老師的眼神,這明顯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暗暗做決定,以後學校方麵可是要盡量的幫扶這個龍老師,誰讓他與眼前的這個校董的兒子關係曖昧。
其實他也不是那種思想刻板的人,兩個年輕人雖然是師生關係,但是年紀明顯相仿,而且都是那種俊男美女,走在哪裏也是養眼的很,總比有些好白菜讓豬拱了的不搭組合更能迎來誠心祝福。
張天澤此刻腦子裏也不知怎麼會突然晃出初見龍欣悅時,龍欣悅被牛仔褲襯托渾圓的臀部,還有醫院上廁所的奇葩漣漪,他某個部位竟有了一絲蠢蠢欲動。
“張天澤,你扶我起來呀……”
龍欣悅掙紮了半天都沒有起來,最後隻得眼神狠狠的瞪了張天澤一眼,責怪張天澤的不解風情。
他哪裏知道張天澤此刻的窘態,之前還好,龍欣悅放棄掙紮以後,整個身體壓了下去,身體某個部位有些消受不起。
“啊,張天澤,你手往哪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