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江伯一皺眉,寫著。
他沒看過那些照片自然不知道這些是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給江伯聽,隻好小聲說:現在不方便解釋,等有時間了我在解釋給你們聽。不過你們最好不要換衣服,誰換誰就會死!
這個時候,搭在火堆上的蛇肉發出滋滋的聲音,看樣子烤的差不多了,我招呼著眾人過來吃。
那條蟒蛇最為堅硬的地方是它的鱗片,鱗片去除掉裏麵的蛇肉異常柔軟,清洗了一下後稍微一烤撒上點我們帶來的佐料,還別說,口味還真的不錯。
蟒蛇有十多米長,我們也沒拿那麼多,隻取了中間部位,饒是如此這些蛇肉也夠我們吃好幾頓的。
吃完蛇肉眾人抹了抹嘴,有點兒意猶未盡。鬼七這時候說:吃飽喝足了,該上路了吧?
我笑著調侃道:七爺說話咋那麼難聽,什麼叫上路,跟送死似得。
鬼七一愣,緊接著陰陽怪氣的說:這一去,還真是送死。
聽他這麼說,我們都沒說話,直勾勾的看著操控著紮紙人的鬼七。
見我們不說話,鬼七突然笑了,他說:陰間是鬼魂去的地方,你們幾個大活人去,意思不就是送死嗎?
這話說起來像是在開玩笑,但我知道肯定沒有那麼簡單,說不定我們這一去是真的要去送死。
鬼七又催促著我們趕緊收拾好東西繼續趕路,我則是對他說:七爺,大家夥也都累了,而且我還受了傷,真的有點兒走不動了。要不,就在這安營紮寨睡幾個小時,等恢複過來咱們再繼續趕路?
“閑人屎尿多!”鬼七冷哼一聲,麵朝前方看了一眼,說:五個小時後出發,趕緊休息。
事實上無論鬼七答不答應,我們肯定不會再繼續走下去,不過他答應了也少了許多麻煩。
我們合力將帳篷搭建好,接著就鑽進帳篷裏準備休息。
裹在睡袋裏我始終睜著眼睛,等著五娘來找我。
五娘若是一直在鬼路中觀察著我們的動向,她見我們休息,肯定會來找我們,最起碼我是這麼認為。
倘若她不來,五個小時一到,我們隻好硬著頭皮再次繼續朝前走。
被蟒蛇撞了一下,我全身的骨頭就像是散了架一樣,疼痛難忍。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沒懂醫術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隻能咬牙硬扛著。
在睡袋裏等著眼珠子呆了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我終於有些扛不住,眼睛漸漸的眯了起來,困的有些睜不開眼。
這兩個小時裏我一直聚精會神的聽著外麵的動靜,生怕五娘突然造訪而我卻不知道。隻是等了那麼長時間,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五娘很有可能沒來,也很有可能不會來了。
就在我快忍不住要睡著的時候,突然間發現自己的帳篷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著一個女人!
我一驚,立即想要坐起身,可是身子的疼痛卻讓我沒忍住又睡下了。
“噓,阿郎別緊張,是我。”那女人輕輕的把手放在我嘴巴前,然後小聲的說著。
我也趁機看到了這女人的長相,就是我等了很長時間的五娘!
看到五娘我又一次激動的想要坐起來,隻是還沒等我起身,就被五娘用手按住我的肩膀給我按了下去。
“你現在受傷,先別動。”五娘說。
我點了點頭躺了下去,盯著五娘看。
五娘也理所當然的躺在了我身邊,不過我是在睡袋裏,她是在睡袋我。
我側過身子和和五娘麵對麵躺著,在帳篷燈的照耀下我能清楚看到五娘臉上掛著的一抹淺笑。
我忍不住疑惑的問:你是怎麼來的,我怎麼沒有發現?
“我是鬼啊,既然是鬼的話,還不是隨時就出現了?”五娘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