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連忙跑過去看,驚喜不已,裏麵有五條魚,幾隻田螺,還有六隻螃蟹,和十來尾青蝦。
穆利爾說水裏的東西太腥,他們族人不喜歡吃,長晴覺得可能是他們不太會宰殺,再加上沒有鹽,味道肯定不如山上跑的那些野獸。
長晴殺魚的時候穆利爾蹲那兒烤他的鳥,等不及完全烤熟,邊烤邊吃外麵烤熟的一層,滿嘴流油的說,“好吃,部落裏所有女人都沒你做的好吃。”
長晴笑笑,那當然,鹽是最神奇的調味品。
長晴把處理幹淨剁成小塊的螃蟹和蝦丟進了陶罐裏,又扔了幾朵菌菇,加水燉湯。
等穆利爾把鳥吃得隻剩下一個腿,湯也煮好了,他一個人呼嚕呼嚕喝了大半,螃蟹和蝦也吃了不少,撐得小肚皮都鼓了起來。
長晴飯量不大,吃了一個鳥腿,喝了幾口味道鮮得不像話的湯,菌菇全部解決,蟹和蝦卻吃不下了。
這麼多天以來,終於吃了一頓滿意的。
還剩下五條已經醃好的魚,長晴裹在了樹葉裏,準備帶回去明天早上烤來吃,穆利爾說,“晚上我幫你烤,分我一條可以嗎?嘿嘿。”
“你們不是一天吃兩頓嗎?這都下午了,晚上你還吃得下?”釋天吃得多情有可原,他打獵消耗體力大,這個小屁孩怎麼也是個大胃王?
“吃得下。”穆利爾扶著肚子去找地方排泄去了。
長晴語塞,忽然想起那幾個地蛋,回頭撿來扔進了灰燼裏。
長晴找了個灌木叢小解,聞著身上煙味有些重,便下水衝了個涼,沒敢脫皮膚衣,裏麵的兩小件仔細疊好擱在石頭上,讓太陽暴曬消毒。
等她洗好正要上岸,一個麵生的男人施施然走了過來,長相跟部落裏男人差不多,頭發稍短一些,濃粗的劍眉,偏淡的膚色和不那麼糾結的肌肉讓他多了幾分儒雅,嘴角斜挑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又顯得這個人有些輕佻。
他自來熟的在岸邊席地而坐,笑看著她說,“別怕,我叫武聖,今天剛從外麵回來部落,聽說這裏來了幾隻雌獸,你就是那隻兔子吧?可真漂亮!”
“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跟你的獸人部落走散了是嗎?唔,那是什麼?你在烤肉?我老遠就聞到了香味,循著味兒過來的。”男人自說自話著,也不經她允許,直接把陶罐裏剩下的螃蟹拿來吃了,吃完了吧咂著嘴巴說,“原來這東西也能吃,你再煮一罐給我吃可好?”
長晴嘴巴閉得緊緊的。
他凝著她,沉吟片刻,“小兔子,你不會說我們的語言嗎?沒關係,我教你。”
他說著揭開腿間那塊獸皮踩進了水裏,長晴嚇得連忙往岸上跳,偏偏腳下打滑,即將落水時一條粗壯的長臂纏住她的腰把她提出了水麵,粗糙的手掌隔著皮膚衣烙在她沁涼的肌膚上,長晴被他掌心的高溫燙得低呼一聲,扭動間,他附身抵了上來,長晴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身體在一刹那間的改變,她嚇得喊了起來,“你放開我!我已經是釋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