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
釋天喜歡她這種毫無保留的依賴和信任,他從以前就開始期望了,但是此刻真正發生了,他心裏最大的感覺就是憐惜,難過。他難過又痛恨,痛恨自己的無能,沒有保護好她。
他不知道她都經曆了什麼,但一定很可怕,她膽子本來就不大,身體又比別的女人嬌小孱弱,可她卻殺了一個凶悍的猿族獸人,他看過刀口,是一刀斃命!
他最早的時候見過一次她殺魚,閉著眼睛把魚砸到地上,等魚死透了她才敢過去撿起來,手裏的魚動彈一下,她扔掉就跑。
該是被逼到什麼樣的絕境,她才會握刀殺人?
她身上衣服沒有遮住的地方,全是傷。天知道他有多想掀開她的衣服看一下裏麵,到底還有多少他看不到的傷!
所以他在去鄔拉城的路上拐了彎,他不懂醫術,但他想讓她不那麼痛,於是想到了這個地方。
等她稍微平靜時,釋天撿了一塊磨盤大小的平坦石塊,放在池底,讓她腳踩上去,長晴剛好可以扒著岸邊,脖子以下泡在微燙的水裏,每一個毛孔都熨得舒舒服服,她愜意的舒了一口氣。釋天一直以保護的姿態站在她的後麵,胸口緊貼著她的後背,她臉上多麼細微的表情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懸得高高的心終於落回了一些,他的手從後麵摟住她,“晴,會不會泡太久了?這是藥水。”
長晴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放鬆的往後倒在他懷裏,頭枕著他的肩膀。
他垂在她平坦小腹上的手,緩緩往上,隔著獸皮摸了摸,也摸不出什麼名堂來,他很不放心,“晴,裙子脫掉好不好?我保證什麼也不做,隻是看看你哪裏還有傷。”
長晴慵懶的唔了一聲,“裏麵沒傷。”說著還是抬起了手臂。
釋天避開她胳膊和手上的傷口給她脫掉裙子,他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角角落落都沒有放過,除了小腿刮擦得厲害,膝蓋和後背上有一些淤痕,其他都還好。還好受傷不重。失而複得的喜悅充斥著他的胸膛,連續兩天繃得緊緊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眼睛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完全坦露在他麵前的美好。
柔白的肌膚被熱水浸透,猶如裹了一層白色的乳汁,飽滿的胸部,形狀類似盛夏甜蜜多汁的桃兒,上麵的粉嫩在水中盛開成了兩朵紅色的小花。
就連腹部上小巧圓潤的肚臍都是那麼可愛。
部落裏的女人,下麵最多一條短圍裙,年輕的男人們,像武聖他們,對女人的身體充滿探索欲,他們想方設法的討好女人,和她們共同品嚐身體接觸帶來的快活,他從來沒有那方麵的興趣,他甚至覺得舔女人的身體和那裏很肮髒,是不對的!
族裏最老的獵人教導年輕的獵人們,要把熱血和多餘的精力撒在叢林裏,隻在女人可以為你繁衍後代的那幾天接近她,把種子撒入她的身體裏,讓她為你延續血脈。
他一直謹遵教誨,即使卡西雅頻頻示好於他,他也始終沒有逾矩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