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一個案子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天氣開始炎熱起來,正逢高考月。雖然太陽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影響,可是最近很是煩躁。
我打開了偵探事務所的門和窗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倒了一杯whisky又放了幾塊冰塊,在我手中搖晃了幾下。黃色的whisky在太遠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黃。
這時我聽到門外有動靜,放下手中的杯子走下去了樓梯。一位年邁的老太太,站在我的麵前。她斌白的頭發,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角微笑著不過從她的樣子看出來她有點緊張。
我接過她雙手拎著的行李袋,裏麵的不鏽鋼飯缸掉落再了地上,我幫她撿了起來。她說了句:“謝謝!”
她和藹的問道:“這裏是高維特偵探事務所嗎?”
我拉著她點手回答道:“是的,老奶奶!”
從她的身上的皺紋看出來,她的年齡看起來有七八十歲。腿部彎曲,長年累月的一個人生活所致。
我攙扶著她走進了我的事務所,她慢慢地坐在了我麵前的辦公桌前。她手指合扣在一起,發呆了一會兒。
我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點麵前——
她緩過神來,從衣兜裏掏出來一張舊舊的老照片依依不舍的一看再看,然後遞給了我。
照片中的男人大約有四十歲,眉毛是連心眉,不過就是有點凶神惡煞。長得還挺帥的。
“奶奶,您有什麼難處就說吧!”
她抽泣了一下說:“我和兒子原本在村裏住,現在拆遷了,在城裏賠了幾套房,我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他了!”
“他現在在哪?”
她搖搖頭:“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年輕的時候不好好學習,成天遊手好閑的。我就讓他去我們隔壁村的一個親戚家幹活,這一幹就杳無音訊,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為什麼不去找警察?”
“這個都好十多年前的事了,當時查了很久了,他們不找了。”
“您兒子叫什麼?”
“趙金城。”
“當時具體的時間。”
“嗯,讓我想想,年紀大了,忘了,反正好幾年頭裏了。”
問完情況之後,我打電話讓我的老仆人開車把老奶奶送了回去。我坐在辦公桌前開始了思考,上網查了查這個人的信息,並不理想,隻是對這個人失蹤的猜測。
警察找了好幾年都沒有找到,我將他的照片用吸鐵石吸在了黑板上,指著照片說:“你!去哪了?”
我打電話聯係了付雨,讓他下班把趙金城當年的資料拿過來順便吃個晚飯。我的仆人回來後卻告訴我,剛才那個老太太身體挺硬朗的,下車後竟然小跑了幾步。
我想大概是怕我不會接這個案子所以才裝做身體不好,不管了,接下來就是好好查吧。不過得等到我的好朋友付雨的資料我才能動身前往那個村莊。
等到下午六點鍾的時候,氣溫慢慢地降了下來。黃暈中帶著幾分憂愁。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站在了我的事務所麵前,提著公文包,穿著黑色西服,他看了看表眼神很是輕鬆。
付雨一進門就同我握手,右手摟住我的肩膀,笑嘻嘻的。
“我說你也不應該這麼高興吧!”
“哎,這個燙手山芋終於能賣出去了!”
我們兩個人麵對麵而坐長長的餐桌疏遠了我們的距離,公文包在付雨椅子的右側。我用了操控時空的超能力一隻手伸進了黑洞裏而盡頭正是公文包那裏。
我拿了過來,打開了看了看,又合上了。“這些資料是否是真的?”
“我騙你幹嘛?這可是當時咱師父負責的案子,那時候的刑偵手段還不先進,怎麼查也差不出什麼頭緒。你說說,這好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憑空消失?”
“怎麼判定是大活人?”
“當時他那個親戚說,他獨自一人上山砍木頭了,也有人說他殺了人跑路了,也有人說他偷渡去馬來西亞了。對了,他們是做木匠的。那個村子現在可是個釘子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