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兩名協警坐著升降機來到了九樓,這裏異常的幹淨這裏已經施工完畢而我們頭頂的十樓正在施工,在這裏我找到了麻繩。我讓他們守在這裏,我給了他們兩人幾百塊錢讓他們買宵夜。
克洛茲載著我回去,路過煙柳胡同的時候何傑從裏麵出來了。當他走遠的時候,我決定去一探究竟。
胡同走進一看,都是些打扮妖豔的女人,穿著暴露,她們的客人都是些民工。我給三叔打了一通電話問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許靜,我帶著這個名字在這裏問了起來,一位年紀大了點的女人跟我談起了價錢,“一百塊錢二十分鍾。”
我跟她搞了搞價,她說:“這是死價錢!”
給了她錢,我見到了哪位小姐,果不其然是有幾分姿色。我告訴她我是警察問那個何傑的事她神態有些慌張,經過詢問我才知道......她說她願意給警方當證人。
到了第二天付雨接受了我的邀請到了案發現場,由於天氣炎熱在這下麵搭起來了防曬傘。許靜的到來使嚴肅的氣氛漸漸地消散,不過何傑的臉色有點不爽。
“凶手的作案手法很簡單,將被害人誘騙到十樓,我不知道凶手跟被害人說了些什麼,對嗎何傑!”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那時候正在洗澡。”
“哦!你可以將你洗澡的聲音提前錄製好,等到那一天你把水龍頭打開把你洗澡的錄製好的聲音放到哪裏,這樣子你就有了不在場證明!”
“凶手不是已經被帶回了警局了嗎?”
“那隻是迷惑你,讓你露出馬腳。”付雨補充道對我眨了一下眼睛。
“那你說說我殺人的手法!”
我帶著他們一群人來到了九樓。
“不是從十樓掉下去的嗎?”何傑說。
“先別著急,你們看這裏。”我拉著一根麻繩連接著腳手架和滑輪組,“凶手就是利用了腳手架和滑輪將被害人吊起來,而在被害人的腳環上是有擦傷的。至於被害人為什麼喊叫卻沒人聽見,那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喊叫,他的嘴巴是被人用東西塞住了。我昨晚做了個實驗,人如果正常掉下去是麵部朝下,而被害人卻是屁股朝下。”
“我跟我的工友們一起找我姐夫的,我根本不可能有作案時間。”
“我之前說了,你趁集體洗澡的時候,放置了錄音,你跑出來將你的姐夫誘騙到了九樓,而那個誘餌是許靜吧!你當時並沒有殺他,而是選擇把他吊了起來,重點就在這,被害人的鞋底沒有塵土,而他的嘴巴是關鍵,於是你就用毛巾塞住了他的嘴,直至將他推下去後才將塞入他口中的毛巾拔出來。”
“為什麼沒有人聽到聲響?”何傑說。
“那是因為是半夜十一點!”
何傑往後退了幾步......
“我想你應該有東西忘在了這裏,昨晚半夜你才偷偷的上來,你之所發動工友們一起找,是因為你姐夫就被吊在這裏!而你順理成章的就可以說在這九樓沒有,待到晚上後你把他推了下去,跑到十樓偽造現場,將腳手架的護欄鋼筋管給拆掉了!我說的是不是啊!”
何傑跪在地上痛哭了起來大罵道:“這個兔孫(河南話),我姐姐對他多好還給他生了個兒子,成天累死累活的。而他卻趁著出來打工在外麵找女人還對那個女人說要娶她,我聽見了我就想把他殺了!”
我遞給了他一闊煙給他點著了,我也點了一闊,我抽著,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傷感了起來,我臨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