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破門而入,一進來他就坐到了吧台那,他穿著棕色的夾克衫、黑色牛仔褲,胡子倒是蠻性感的。
“老板,我要請這裏每個客人一杯啤酒!”
“那我就替他們謝謝您的招待了!”老板鞠了個躬。
隨後一杯啤酒端到了我們的桌子上,而他拿著一杯啤酒走向每個客人都要聊上幾句。我們他也沒有錯過,他笑嗬嗬的朝我問話:“你好麵生啊!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回頭客的!”
我沒有回答他,他接著又問:“韓國人?還是中國人?”
“中國人!”
“中國人居然會日語!?要是你不說你是中國人,我都把你當成東京人呢!”他笑著去給其它客人聊天了。
黃油拉麵終於來了,之所以要來這種小酒館,是因為一些規模大的飯店已經不做三文魚了,我覺得三文魚很好吃,三年前的味道又來了......
那個男人回到了吧台,老板給他端了一份烤鰻魚,以及吐司。
“老板現在幾點了?”他問老板
老板回答道:“八點半了!”
過了一會他又問到時間,而我看了看,那個表正在他頭頂的牆上掛著,還有他還帶著手表。
我們吃完後,打包了一些吐司,就離開了,而那個男人還在吧台那裏坐著。
隨後我們去了劄幌電視塔,雪琪和克洛茲開始了照相留念,站在這我想起了三年前的雪景,對了,北海道的雪景才是最美的!
我不情願地和雪琪他們合拍了幾張......
劄幌白色燈樹也是很不錯的,隨後我們去了大通公園散步。十點多回到了旅館,躺下就睡了————
到了早上在旅館吃早飯的時候二名刑警找到了我說要到局子裏麵錄一下筆錄。我覺得出事了!
到了局子裏麵,一個像是警長的人問了我一大堆的問題,不過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兩名刑警把一個男人帶了進來,而這個男人就是昨晚在酒館遇到的那個——
原來是他用很好的不在場證明,酒館的人都能為他作證,他走了之後。
我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來了別人似乎看不到的東西,他似乎很自信,不過沒人能比我更自信!我拿出來了我的證件。
警長給我敬了個禮說:“在下是村上正二郎!很榮幸見到高維特神探!”
“您比我大,您怎麼可以對我說敬語!”
他笑了笑——
“那個男的叫澤田宗元,今年三十三歲。他的妻子在家中自殺了,現場留了一封自殺的信,已經鑒定是死者的筆跡。”村上將信遞給我,“他的妻子叫澤田幸子,今年二十九歲。死的時候穿著粉色和服,死亡時間是九點半左右,發現屍體的時間是十點二十。”他又把死者當時的照片遞給了我。“有什麼發現嗎?”
“屍體是誰發現的?”
“澤田先生和一名開鎖公司的員工,他十點五分的時候回到家中,發現門被反鎖,就叫來了開鎖公司的,打開門後回到臥室就發現了幸子小姐胸部正插著一把刀。”
我說:“澤田先生有不在場證明的!”
“是啊,報紙上對這件事議論紛紛。”
任何事物是不存在絕對完美的!
我覺得得去看一看幸子小姐的遺體,停屍房裏麵幽靜的有點讓人打寒顫,窗簾也是白色的。
我掀開了蓋在幸子小姐身上的白布,我很震驚,幸子小姐的身材棒到了極點,正如村上警長所說,幸子小姐的胸部正中一刀。我帶上了手套摸了摸傷口的深度,這個深度足以斃命!
“幸子小姐生前是從事什麼工作的?”我問道。
“嗯.....是一家健身房瑜伽的教練。”
難怪身材這麼好,我看了信中,有一句,我很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