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感覺在齊家討生活並不容易呀？”王嫣然遲疑的詢問還有試探！
王素英沉默了一下，還是選擇出來：“怎麼呢，不是我黑他們請假，反正現在齊家的老板那個叫什麼齊浩明的人，也已經被警察抓捕了，我就實話實了。那哪是人幹的活兒啊。雖然現在掃地錢掙得少了很多，但是自在啊。在那裏幫傭簡直生不如死！”一邊還一邊搖了搖頭。
“到底怎麼回事兒？”王嫣然繼續詢問！
……
“齊家家的人，哪裏算得上是人。他們家除了大太太人稍微好一點，剩下的那幾個太太一個比一個性格古怪。我當初沒少被打罵過，經常就是拳打腳踢，受了傷就給我們錢。這些東西難道真的是錢就可以彌補的嗎？”
王嫣然，其實早就猜想到了，不過，還是靜默片刻，問：“他們虐待幫工，你們沒想過報警嗎？”
“有什麼用？齊家有錢有勢，沒少給錢給那警察局的局長，雖然我隻是個幫傭吧，但多多少少還是偷聽到過他們的一些談話，知道他們幹著一些不好的勾當。隻是我現在還不是很清楚，而且，我萬一報了警，回頭他們找人報複怎麼辦？反正也隻是些傷，還不是算了。準備一年我也做不下去了，隻不過他們那裏工資高。”
這時候王嫣然沒有多什麼，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於麗麗的，然後遞給她：“這個人，你看到過沒有？”
王素英仔細看了看，搖搖頭：“沒見過。”
“那……”王嫣然又拋出一個更大膽的問題，“齊浩明，有沒有帶過年輕女孩回家裏呢？除了他的幾個老婆以外。”
“沒有，這個好像沒有看到過，而且他這幾個老婆占有欲都很強，他就算偷吃，也不會把年輕女人帶回來。”王素英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過。
“好的，阿姨，那你在齊家的時候，和那裏的女傭金菊花的關係怎麼樣？您應該認識她吧。”王嫣然轉換了話題，這樣應該好一些。
“這個呀，不認識他呀，我真的挺佩服她的，為了自己兒子媳婦兒一直在這裏幫傭，也不知道被那個齊太太那張月月打過多少次了，而且她女兒長得挺好看的。差一點就和齊浩明在一起了，她就是那時候的那個女大學生。我聽她，逃跑了，失蹤了，事實怎麼樣，我們都不是很清楚，不過，她可是差點成為五太太的人，不過這姑娘也挺可憐的。據他隻是去齊家探望自己的媽媽，結果就被看上了！”王素英提起那個金菊花的女兒時，都忍不住搖了搖頭。
“謝謝，阿姨，打擾到您了。”王嫣然感覺已經問不出什麼了，不過有了這些應該會好很多。
畢竟，這也許這是金菊花為什麼會殺死張月月的原因之一。
“沒事兒，能夠幫助到你就是好的。”王素英擺了擺手，然後看了一下時間，又該去打掃了。“那我也先去忙啦。”
“阿姨，你也辛苦了。其實，我不是什麼記者，我是鄆城市專案組的警察，過來時調查情況的！”王嫣然最後還是出了自己的身份，因為他感覺王素英，絕對和齊家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