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人可以證明嗎?”於星悅繼續詢問,想要知道更加具體的細節。
“有必要了解這麼多事情嗎?我沒有,就是沒有,而且我本來就單身,而且獨具。除了偶爾會有家政阿姨過來打掃衛生給我做飯之外。還真沒有什麼人可以證明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始終覺得有些東西實在是沒辦法接受在一起。
雖然他們現在已經證實了其實當時出事的那個晚上,他是沒有任何不在場證據的。
而且那些監控攝像之類的,根本就不足以給他完整的證明,一個人,假如存心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或者是做什麼事情的話。完全可以利用監控攝像頭的死角。
所以,他並沒有所謂的不在場證據。
而且一個人待在家裏,家裏又沒有監控攝像頭。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證明這些事情。
“更何況,就我這些條件,我用得著去做這些事情嗎?完全沒有必要吧。”他話都還沒完,他手機的鬧鈴聲就響起了,顯示已經一點40了。
明他現在不得不要去教室上課了。
所以他現在臉上表情露出了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露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如果你沒有證據證明我是凶手的話,那就來抓我好了,如果沒有請不要打擾我正常生活,而且當初的事情我實在不想再提起了你們如果,再來找我,而不是辦什麼正事的話,我會告你們騷擾。”他起身拿起自己的書本就離開了這裏。
於星悅和王一楠沒有任何人阻攔他,是因為他們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你覺得他有沒有謊?他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嗎?我怎麼感覺他的話裏麵?那種憤怒的情緒好像太多了。而且雖然事情經過了幾年,但是對於他來是一個。非常重大的打擊,應該不是這麼輕易就能夠忘記的。”這個時候,他的確確實實感覺有些違背的常理。
“在我們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他就是無罪的,他的也沒錯,我們如果真的能夠證明他是凶手,那就去抓他好了。看來他是篤定我們沒有線索了,而且怎麼可能恰好這兩都沒有不在場的證據,難道等到下雨他就不社交了嗎?”
其實,今和他聊完之後,他越發的覺得這個男人要麼就是有嫌疑,要麼就是知道一些事情。
他絕對不可能和這個案子毫無關係的。
“他絕對有問題,派人跟著他,但是要心一點,別被他發現了最好找那種警惕性比較高一點,而且看起來不太像警察的警察跟著他。這個有問題,也能及時反饋。。”
他起身,然後看了一下,放在桌子上就喝了一口的咖啡。
“難道你現在已經完全確立了,他有可能就是凶手,你這話語好像挺篤定的。”王一楠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