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斷劍劃到雪兒的腹部時，莫寒停止了動作。他將斷劍拔出，再次伏下身子，舔舐雪兒身上不斷流出的鮮血。雪兒全身因為疼痛而痙攣。莫寒的嘴，從下而上，一直吮吸到雪兒的胸前，劇烈起伏的雙峰沾著點點的血滴，看在莫寒的眼中卻是別樣的感覺。他將雪兒身上已經破爛的薄衫撕掉，啃咬著她迷人的渾圓。
“不……。”雪兒的聲音很虛弱。疼痛使她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莫寒抬起頭，嘴角處掛著些許的血跡。看著雪兒因眼角留下的眼淚，他笑了，牙齒竟是一片的鮮紅。他將斷劍貼著雪兒的臉。
“雪兒，你聽到了嗎，這把劍因為品嚐到仇人血親的鮮血而發出的吼聲？那是歌唱，是為將來可以直接喝到仇人的血而作的序曲。”
莫寒又開始在雪兒的身上劃口子。自上而下，一樣的輕柔，好似在享受這鮮血湧出的快樂。雪兒大口地喘著氣，一陣陣地眩暈。她已經叫不出聲音，隻有眼淚還在流淌。
血，在不停地流下。雪兒開始抽搐。莫寒擦幹嘴角處的血，眯起眼睛看著抖動身體的雪兒。
她可能真得會死。
莫寒又開始笑。他很想她死嗎？讓她活著，不是更有意思。
他站起來，慢慢地穿好衣服。喊道：“來人。”
落葉應聲而入，低著頭跪下。
“是，陛下。”
“將浴桶拿進來，裏麵放滿止血消炎的藥汁。”
“是。”
落葉起身，眼睛也看到了皇帝的大床。這一看，她差點癱坐到地上。
床上的雪兒奄奄一息，渾身除了紅色便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顏色。血浸濕了黑色的床，有一股順著床沿流到地上，將下麵白色的羊皮地毯也染得通紅。
如此血腥的場麵，落葉還是第一次見到。
“落葉？！”莫寒見落葉兩腿發抖一動不動，便厲聲嗬斥她。
落葉回過神來，看著她的陛下此刻仍舊怒意未消，趕忙退下。她強忍著胃裏的波濤洶湧，退到殿外。當吩咐完宮女要準備的東西後，她“哇”的一聲將胃中所有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喘著氣，她做到地上。
剛剛的寢殿，就像地獄。剛剛的陛下，就像魔鬼。
宮女們將盛滿藥汁的浴桶搬到房間中，莫寒將床上意識模糊的雪兒抱到桶旁。一鬆手，雪兒掉進了還冒著熱氣的桶中。
“啊！”藥汁刺激雪兒身上多處的傷口，那突如其來鑽心的疼痛叫原本已經不能出聲的雪兒喊叫了出來。她反射性地從水中站起，又隨即倒下，昏死過去。
水，被染成了紅色。
下了好大的雨，路上好多車都熄火了。湯湯明明打著傘全身還是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