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雪兒呆在這個可怕的地方,尚且還會感到一絲的快樂的話,那麼這都要歸功於與她情同手足的阿菊。
因為被人陷害,她連累了阿菊。現在,她躺在這寢宮冰冷的地麵上生不如死,阿菊卻身處天牢之中受盡酷刑。她遭受這無端的折磨已經足夠了,她不要阿菊再為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不管阿菊的事,你恨我,就衝著我一個人來。”雪兒說得很堅定。
“她可是已經招供的犯人,什麼叫不管她的事?”莫寒踩著雪兒的腳用了些力氣,雪兒柔軟小腹便凹下去一塊。
“她是無辜的,她是被屈打成招的。”雪兒不理會莫寒對她的侮辱,隻想著為阿菊申辯。
“你的話沒有說服力。我明天就下令將那個大逆不道的下賤丫頭送去充軍。”
“不!”雪兒一驚,試圖起來,莫寒便狠狠地踩了她一下,她又摔倒在地。肚子裏傳來疼痛感,雪兒強忍著要流出來的眼淚。
“你不能這麼做。”
“誰說我不能?”
“你……。”
他是帝王,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阿菊不可以去軍營,做了軍妓她還要怎麼活。不行,不可以。
“你……,你放了她。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既然自己早已殘破,那就用這殘破的身體為阿菊做些什麼。起碼,為她換來自由。
莫寒卻冷笑道:“我對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雪兒閉著眼睛,點頭。
踩著雪兒的腳再次用力,莫寒殘忍地說道:“不需要和你交換什麼,我一樣可以對你為所欲為。”
看著雪兒的臉上那蒼白的顏色,莫寒笑了。
“不過,我倒是很想見見你順從的模樣。”他邪邪一笑,說道:“先求我一聲來聽聽。”
屈辱的眼淚自雪兒的眼角滑落。
“求你……。”雪兒好不容易說出這兩個字,莫寒卻裝作聽不到。
“什麼?”
雪兒頓了頓,提起勇氣大聲說道:“求你。”
“求我什麼?”
“求你放了阿菊。”
“不對,我想聽到的答案不是這個。”
雪兒睜著眼睛,瞪著莫寒。她從來不曾生過害人之心,可是現在她想殺了這個男人。雪兒又不說話了,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莫寒曖昧地笑著,說道:“求我要你。”
“不。”雪兒本能地回絕他。莫寒的笑僵在臉上,隨即冰冷了臉。
“你剛剛說不,是吧?”
雪兒的眼淚默默地流著。她是一國的公主,這樣的話要她怎麼說出口。可是,阿菊要怎麼辦,難道真得看著她去做軍妓?
雪兒的內心在不住地掙紮,莫寒卻揚聲道:“來人,傳我的口諭,將罪奴……。”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