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馬琴力總統在一種易怒的情形中,控製了自己的憤怒,這就足以證明他是一個能夠渡過難關的人。他有一種聰明而極簡單的方法,來戰勝發怒的對手。
有幾位代表,由於總統指派某人為收稅的經紀人而抗議。其中領頭的是一個議員,大個子,脾氣非常粗暴。他用憤怒的語氣罵著總統,用近乎侮辱的詞彙。
然而總統毫不出聲,任他去泄盡他的精力,然後總統很平和地對他說:“現在你覺得好些了嗎?”
緊接著又說:“照你所說的這些話,你實在是沒有權知道我為什麼要指派某人,不過我還是告訴你。”
那議員的臉馬上紅了,想道歉,但是總統又用一副笑臉說:“無論什麼人倘若不知道事實,總是不難被弄得發狂的。”
然後他解釋了事情的緣由。
馬琴力總統這種冷靜而帶諷刺的回答,足以讓這位議員覺得自己用這種粗暴的語言是錯了,而這次的指派或許是對的。自然,他的這種聰明的對付,使那位議員簡直有些無地藏身了。
當這位議員回去報告他交涉的結果時,他就隻能說:“夥計們,我忘了總統所說的是些什麼,不過他沒錯。”
上麵這個故事可以清楚地告訴你該如何應對一位發怒者。
其實,如果你能成功地製止自己的發怒,證明你是對的,你的對手便無能為力了。
行動冷靜則對方也會冷靜下來。對方的策略是要激起你發怒而作出一些同樣非理性的事情來,讓你事後後悔。落入這種陷阱裏實在是不明智的。
一個對你的憤怒不理不睬的人,你對他發怒,實在是毫無意義的。打倒一個憤怒的對方,沒有比冷靜更好的辦法了。
大律師綽特認為,用漫不經心的方法最有效力。審案的時候,他不是把腳翹起來,便是把椅往後仰著,用手抱著頭;或者是把腿伸直,手放在口袋裏。
他總是不激奮,不發脾氣,而且顯出毫不費力的樣子。他似乎把審案當作一個大笑話一樣;沒有什麼爭論,而是一種演戲。
他那種幽默性,讓法庭充滿了笑料。向著他吼叫或憤怒是不可能的。
這種冷靜的方法,倘若能使對方發脾氣,就更有效力。對方本想激起你的憤怒而得勝,卻被你的冷靜態度激怒了,這不是很可笑嗎?
故事二:
洛克菲勒在某一個案件中受審時,由於在麵對對方激情的詢問時保持平和的態度和不動聲色的答複,讓他贏得了這場官司。那個質問的律師在態度上好象明顯地懷著惡意,倘若洛克菲勒也發怒,本來也是人之常情,然而聰明的洛克菲勒卻沒那樣做。
關於這個故事,拿破侖·希爾博士是這樣描述的:律師用一種十分粗暴的聲音說道:“洛克菲勒先生,我要你把某日我寫給你的那封信拿出來。”這封信是質問關於美孚石油公司的許多情況的,而這些情況那位律師在法律上並沒有權利去質問。
律師問:“洛克菲勒先生,這封信是你接的嗎?”
洛克菲勒平靜地回答:“我想是的,先生。”
“你回那封信了嗎?”
“我想沒有。”
隨後,他又拿了許多其他的信出來,也照樣宣讀了。
“洛克菲勒先生,你說這些信件都是你接的嗎?”
“我想是的,先生。”
“你說你沒有回複那些信嗎?”
“我想我沒有,先生。”
律師多少有些激怒的樣子:“你為什麼不回複這些信呢?你認識我,不是嗎?”
洛克菲勒仍然不動聲色:“啊,當然!我過去是認識你的!”
洛克菲勒所答複的這句話如此顯而易見,以至那律師氣得幾乎要發狂了。法庭寂靜得毫無聲息。而洛克菲勒坐在那裏絲毫不移動一下。
不要由於別人發怒,你也隨之怒不可遏。要知道那正是你應當平和的時候。
芝加哥第一國家銀行董事會會長維持摩亞說:“倘若某人衝我發怒,我總覺得對於我自己的地位反而有幫助。”
倘若你想要發怒的時候,便先考慮這種爆發會帶來什麼影響。一旦你知道發怒必定會有損於你自己的利益,那麼最好約束你自己,無論這種自製是如何的吃力。
如此說來,一個人永遠都不可發怒嗎?這也不然。有許多人就是對於這一點想錯了。他們舉出許多例子來說明發怒是不好的,於是結論認為一個人永遠都不可發怒。
拿破侖·希爾的成功學告訴你,這同樣也是不正確的。
那是由於我們容易誤用憤怒,並不是我們就因此而永遠不發怒、因此發怒應視時機,憤怒在人生中有一種巨大的作用,用得得當就是很好的東西。即該發怒時還是要發怒,而不該發怒時則必須保持一種平和的心態。
眾所周知,有一些天才的人物,曾經駕馭過其他人,戰勝過一切阻礙其發展的力量,靠的就是他那種大怒的脾氣的幫助。
應當知道,熱烈的情緒是包含著能量的。
鐵路大王喜爾先生發怒的時候,他周圍一切的人都要躲避。
他忍受不了那些無能的人,庸碌之徒必須躲開他。對於無能的人,包括懶惰的、無頭腦的、特別是值得懷疑的人,他的憤怒時常會發作。這些人在他那場狂風刮起之前都趕緊各自躲避。
然而,他對於那些努力的人,則非常溫和親近。他們總遇不著他那憤怒的狂風,也不會聽見他說一句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