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還敢有下次啊?嘴裏說得挺誠懇,隻怕心裏頭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吧?。”尹楓依舊連損帶諷地“教育”。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
“就是,你也不想想,老師辦公桌抽屜都要被你的檢討書堆得超載了,你要是再遲到,恐怕就要給你專門準備一個專櫃,專門用來存放你的”光輝曆史“。”
接受完這群損友的“愛心教育”,終於讓我有了喘氣的機會,一個人溜到了學校後門的大花壇!因為到這裏來要繞不少的小路,所以平常沒有什麼人,所以,這裏成了我的秘密基地,我沒事就愛到這裏來“休息休息”(俗稱蹺課),在這裏天為頂,花壇為床,還有花花草草的作伴,真是再逍遙不過了!這裏是整間學校我最喜歡的地方,我喜歡在這裏跟小蟲蟲們聊天,雖然它們聽不懂我說什麼,我也聽不懂它們說什麼,但是它們仍然是我最好的傾訴的對象,嘿嘿……為什麼?,因為我是一個非常非常非常懶的人,懶到能躺著我就絕不坐著,能坐著我就絕不站著,能動口,我就絕不動手。像我這私情吊掛人是肯定不會去寫日記的,可是有時候有些事不說出來又覺得心裏不痛快,把秘密告訴它們,不用擔心它們出去泄密,這可比寫日記安全多了。所以,我今天又來秘密基地“例行公事了”,
“蟲蟲們,出來吧!你們姐姐我來了。“
當走進花壇最裏麵的時候,突然看見在花壇最裏邊的一棵樹下有光在閃,那光時強時弱,這麼奇怪的情景,我這個好奇寶寶當然不會視而不見。
於是乎我就走到樹下看個究竟,天知道,這一看,竟然讓我離開了這個世界……
‘頭好暈,眼皮好重,怎麼全身酸痛啊?難道我被人偷襲了不成?不會吧?以我的功夫怎麼可能有人偷襲得了我呢?‘我用盡吃奶的勁兒,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
而當我看了眼前的景象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我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可是不管我睜眼閉眼多少次,眼前的一切始終沒有變,我也始終沒有從“夢”裏醒來!
這究竟是……什麼啊?此時的我居然一身古裝打扮,躺在一個大得可以容下五個人的床上,絲質的錦被、綾羅紗帳,再看看別處,媽媽呀,好大的屋子,屋頂恐怕有兩層樓那麼高,房間大得在這裏擺上七八桌麻將都綽綽有餘,整個房間豪華到幾乎誇張的地步!
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我不是在學校的花壇嗎?對了,我看到閃著光的樹,然後走過去……接著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吸進了光裏,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睜開眼就到了這個、這個……不知道是哪兒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這樣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這是整人遊戲嗎?說真的,我倒真希望是整人遊戲,可是任我看遍這間屋的360度也沒有找到除我以外的人,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莫名的緊張,別無選擇之下,隻得起身去屋外找線索,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天呐!好長的走廊,好像看不到盡頭在哪,好多樹,好多房子,這些房子怎麼看起來都像是古代劇上看的那些王孫貴胄們住的房子,可是怎麼都沒人呢?沿著走廊走了半天還是一個人都沒看見,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聽見旁邊的屋裏傳來了隱約的哭泣聲,我偷偷地走到門口,想起古裝電視裏那些小偷的模樣,也在窗戶上捅開一個小洞,看見裏麵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大概四五十歲、眉頭皺著,一臉威嚴卻也難掩哀愁的樣子,女的也應該四十了吧?背對著我,看不清長的什麼樣子,此時男人正在一臉愁容,女的一直在哭。
“為什麼會這樣?芸芸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她才17歲呀,難道就要……”女人一邊哭一邊說著。
“唉!”男人始終隻是歎氣。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如果女兒真的離開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還能有什麼辦法?該吃的藥也吃了,該看的大夫也看了,所有大夫都說回天乏術,我們隻能做最壞的打算了。”
聽這話的意思,這夫妻倆有個女兒,而且就快要死了,名字裏也有個芸字?搖搖頭,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不是在這裏偷聽啊。看了看屋內的兩人,看樣子,隻好去問他們了。
“對不起。”我推開門輕聲道。
“……”可是那夫妻倆卻一臉驚訝地看著我。
“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芸芸!”
“什麼?“
-_—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