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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陪毛毛逛街,毛毛無精打彩地說:“阿麥,你說檸檬這麼聽話的孩子,怎麼能幹出私奔這等天理不容的事呢?”
葉麥點頭,附和說:“是啊,是不是社會進步了,人的思維也在飛速的進步?”
毛毛盯著葉麥,葉麥被她看得渾身發毛,用手在她眼睛上晃了晃,毛毛才說:“阿麥,你不會做出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來吧?”
葉麥不屑地說:“私奔?何必私奔呢?直接進入主題多好啊。”
看葉麥豪邁狀,毛毛相信她不會做這麼丟人的事。可檸檬也沒必要‘私奔’,生米煮成熟飯啊,有必要嗎?她把疑惑講給葉麥聽,葉麥歎了口氣,說:“毛毛,舒阿姨他們的觀念你又不是不知道,檸檬嫁給我們葉家的人,就等於嫁給農民。”
毛毛高喇叭地嚷道:“農民怎麼了?沒有農民舒阿姨吃空氣啊?”
毛毛的大呼大叫引來不少人的斜視,葉麥趕緊把她塞進車裏,糾正她的語法錯誤說:“沒有農民,也是有空氣可以吸的。關鍵是嫁給一個沒家底的農民,若你是舒阿姨,你同意嗎?你樂意嗎?”
毛毛想了想,覺得在理,可腦子就是轉不過彎來,說:“嫁給農民也是嫁啊,為什麼非要反對?”
知道跟她將不拎清,白了她一眼說:“開車吧,先接熙琛。”
毛毛想不通,纏著問:“你說檸檬會不會先上車後補票?”
“嗯,貌似是醬紫的。”葉麥把玩著手機,在玩七劍下天山。
“阿麥,我發現你最近也是近墨者黑,原先你是很反對講火星語的。”
兩人路過人民路時,毛毛減速,葉麥看前麵並沒堵車,也沒人過人行道,忍不住說:“毛毛,我說你這幾天也不大對勁,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毛毛用眼睛橫她,指著車外說:“看,阿飆跟憶冬,你說大熱天的,有必要粘得那麼緊嗎?”
順著毛毛指的方向看過去,葉麥皺了下眉。何飆跟憶冬手牽手,也不知在笑什麼,可她覺得那笑特別的討厭。心情不爽,撥了電話,何飆掏出電話,也不知對憶冬說了什麼,他走到一旁去接聽。隻聽他說:“阿麥,什麼事?”
口氣不善,葉麥想不就是有了憶冬嗎?有必要對你發小那麼的不耐煩?想著不覺提高嗓音說:“沒事就不能找你?”
“我在忙。”
葉麥蹙著眉,壓了脾氣說:“什麼時候忙完?今晚吃個飯吧,我請客。”怕他拒絕,末了不忘說:“我有事問你。”
“有事電話可以說。”何飆不買賬。
葉麥氣得腮幫鼓鼓的,恨恨的掛掉電話,毛毛小心地問:“阿麥,跟阿飆吵架了?”
她斜毛毛說:“你說何飆那丫挺的,拽什麼啊,不就是跟憶冬在一起了嗎?有必要炫耀嗎?”
原本是該毛毛激動的,誰知葉麥比毛毛更激動,毛毛不得不熄火,附和著說:“是有點過分呢?但,阿麥,事到如今生米成熟飯,我們也是沒辦法的,你說是不是?”
“毛毛,我說你能不吃裏爬外嗎?我為了你跟他打持久戰,你倒好,竟幫著外人說風涼話,小心嫁不出。”她恨恨地說,電話又響起,她不耐煩地摁掉,這樣重複了幾次,毛毛看不下去就說:“阿麥,有話好說,別動不動就上火,萬一壞了肝髒劃不來啊,雖是愛情曾可貴,可是生命價更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