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已經訂婚的葉麥陪毛毛同學相親,地點是某咖啡館,毛毛裝得挺淑女的。親剛相到一半,檸檬的求助電話來了,說她肚子疼的厲害。葉麥抱歉地對相親者笑,附到毛毛耳邊說:“毛毛,檸檬同學貌似要生了,我先過去探探情況,這裏你先鎮壓著。”
毛毛強忍著爆破的衝動,葉麥就要走,誰知帥哥說:“葉小姐,我送你們過去吧,那邊的事要緊。”
葉麥驚訝,這帥哥耳力也太好了吧。她笑著說:“那先謝謝你,這裏離省醫不遠打車很快。”
結果是到省醫時,帥哥幫著忙前忙後。檸檬已被推進預產科裏,毛毛問:“阿麥,葉崢呢?”
葉麥說:“他跟你葉阿姨去北京參加培訓。”
兩人等在走道裏,時間分外的難熬。徐子建來時,帥哥已幫把入院手續都辦好了,舒阿姨一來就抱怨說:“看吧,當初不同意你嫁給葉崢,現在好了,你為他生孩子他還不知在哪裏逍遙。”
葉麥聽這句話有點不對味,毛毛皺了下眉,徐子建笑了下說:“阿姨,你先去休息室呆一會吧,裏麵的醫生是我的朋友。”
舒阿姨一看是徐子建,笑嘻嘻地說:“那就好,你就是阿麥的男朋友吧,常常聽檸檬那丫頭提起。”
徐子建糾正說:“不,我跟阿麥已經訂婚了。”
舒阿姨訕笑,幾個人等了一個多小時,醫生滿麵春風,告訴他們舒檸檬同學生了龍鳳胎。舒阿姨一聽樂了,毛毛喃喃道:“葉崢厲害啊,一箭雙雕。”
葉麥幹咳一聲,在看相親的帥哥,他強忍著笑。誰知相親的帥哥竟附和說:“其實,你也可以的。”
毛毛斜睨他道:“說得輕巧,難道可以隔空點穴嗎?就算可以也沒那麼準吧。”
眾人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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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已經跟帥哥確定戀愛關係的毛毛抱著皺巴巴的龍鳳胎抱怨說:“什麼名字不好取,偏偏取個土裏土氣的名字。”
這話恰巧被葉麥聽到,她皺著眉問:“這名字礙眼了?你可以自己生啊。”
毛毛歎道:“誰說不是呢?但......阿麥啊,昨天我看到阿飆了,他喝了不少酒,你說你是他發小怎麼著也得關心關心他吧?”
葉麥翻白眼,揭穿說:“是你想知道怎麼回事吧?”
毛毛無言以對,葉麥坐下來才說:“毛毛,你已經不在是一個人了,你總不能把他一直掛心上的。”
毛毛捂著眼,有氣無力地說:“我知道,就是感慨一下,你說憶冬跟阿飆會結婚嗎?他們貌似吵架了。”
葉麥揉著頭,略想了一會,含糊地說:“不清楚......噯,我說你繞來繞去,幹嘛非提何飆那家夥?”
毛毛繼續感歎:“就是發個小小的感慨罷了,優優跟賀文飛挺相愛的,檸檬跟葉崢過的也是很幸福,你吧自是不必說,妹夫什麼都順著你。”說到這裏,她一拍大腦說:“我說阿麥,你什麼時候回C市啊,長久的分居不是一回事啊,好說歹說你去K城也一年多了。”
“下個月回來,先去市公司報道。”她風輕雲淡的。
毛毛大叫,小龍鳳胎被毛毛的嗓音嚇哭了,檸檬出來說:“毛毛,你一驚一乍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
“毛病不是病。”毛毛糾正。
“是是,毛病不是病,但你不能嚇著葉開跟葉心是不是?”檸檬語重心長,到跟家庭主婦有幾分相似。
“檸檬,黨是怎麼教育我們來著,小孩不能做溫室的花朵,你看看,兩丫挺的還不會說話呢?你就把他們捧在頭上去了,這不是跟我們黨走反路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