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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莊,衙門裏,原本匾額上的明鏡高懸已經蒙上了很多灰,甚至明那個字已經無比黯淡,仿佛馬上就要從這個匾額裏麵消失,而大堂裏麵除了幾把椅子外,其他的地方都沾滿了很多灰塵,也屬於打掃。
一般來說衙門裏麵沾滿灰塵,證明很久沒有開堂,也反應了人民生活非常幸福,沒有人鬧糾紛不愉快,沒有犯罪行為。
而且因為許久沒有開堂,自然衙門大牢裏麵應該空無一人才對,可惜衙門大牢裏麵幾乎都是滿的,而且一眼看去,裏麵關著的全是女子,約有二十幾人,有一些稍有姿色,有一些姿色普通,或三人或兩人的關在一個牢房裏。
在最靠近門口的三件牢房裏單獨關著三名女子,那三名女子姿色均比其餘的那些女子好上一點,隻不過精神狀態和衣著各不相同。
最外麵的牢房裏那位女子衣著完整,麵色紅潤且鎮靜,甚至手捧一卷書在讀著;而在第二間牢房裏的女子精神狀態稍差,不過衣著完整,眼中滿是擔憂和悲傷;第三間牢房裏的女子精神狀態就更差了,衣著不整,是所有女子裏麵精神最差的,衣服也最爛的,而且仿佛沒有力氣一樣的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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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要黑了,村莊裏很安靜,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擾亂了這份寧靜,不過馬的主人並沒有猶豫,直接前行直到衙門,然後猛地一拉韁繩,馬兒的嘶鳴聲頓時響徹了衙門的整個角落,連牢獄裏的那些女子們也聽的很清楚。
那馬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書生,書生下馬後,將馬兒往衙門旁的馬架上一拴,然後直接邁步走入衙門,衙門裏出來幾個看起來同樣是書生的人,那些書生大多都穿著青色長袍,也沒拿什麼武器,聚在一起仿佛是平常書生的聚會。
“李兄花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想必是將那些強盜一網打盡了,不愧是李兄!”
“那肯定,李兄修為高深,對付十幾個強盜不是手到擒來。”
“哼,那些強盜居然敢打主意到我們這邊來,膽大包天。”
“原來我們沒有辦法抵禦他們,但現在有了李兄,誰還敢來欺負我們。”
……隨著書生進入衙門的是一陣陣恭維聲,李姓書生也並沒有了像遇到劉賢和花木蘭時的囂張跋扈,而是真正的像個讀書人一樣拱手回禮並微笑的接受了這些話語,而且看得出來李姓書生非常享受其他書生的恭維。
不過這個和諧的氣氛很快被打破了,一個明顯穿著與其他書生不一樣的人開口就說:“吵吵什麼,食物都準備好了嗎?整天在這裏動動嘴皮子難道就能提升修為,全部滾,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這個人身穿一身黑色布衣,背著一把黃木弓,雖然說話毫不客氣,但並沒有人敢於反駁,其餘書生都各自散去,隻留下李姓書生和這個黑衣人。
李姓書生笑對黑衣人說:“張兄這麼說話有點過了,大家都是同窗,又是私下的好友,雖然他們的修為如今確實不如我們兩人,但我們也沒辦法兩個人壓住這個村子,而且牢裏麵還有那麼人要食物,總不能我們兩去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