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布拉……!”
“呼~”隻差一點,夏振海就能打開那間廁所的門,卻在關鍵時刻被布拉(因為不知道名字,所以暫時用這個名字吧)吵醒。
這個時候天空剛蒙蒙亮了,還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晨霧。夏振海看了看手表,現在的時間是淩晨五點半,不知道為何,夏振海莫名鬆了一口氣。
張淑梅的老家是一個偏遠的山區,夏振海下了火車以後,轉坐大巴,然後是麵包車,當他從麵包車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半左右。
這是一個名為***的古鎮,古香古色的風景,處處可見的小吃叫賣。
夏振海找了一家看起來極為普通的麵館,要了一碗紅燒牛肉麵,喝了一杯苦蕎茶。吃飽喝足後的夏振海,繼續上路,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車站附近。
在那裏有很多私家車,據說從這裏要做私家車,大約一個小時的山路才能到張淑梅所在的村落。當然想要真正到張淑梅家,還需要爬半個山,大約在山腰處才能到。
當然這些都是資料上的信息,真正的路恐怕遠比夏振海想象中,還要來的艱難一些。
開私家車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皮膚黝黑,長得倒是挺結實的,一口普通話說得倒是挺溜的。他拿著一根煙問夏振海道:“哥們,抽煙嗎?”
夏振海溫婉的拒絕了:“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
私家車的規矩,一般都是車子坐滿了人才會走,所以在等人的期間,司機小李,不時跟夏振海搭訕說道:“看你皮光柔嫩的,不像是大山裏的人,你來這裏做什麼?”
“找人”夏振海說道:“我一個同學的家就在這,所以來看看。”
“是嗎?那一定是女同學吧。”小李說著臉上帶著極為古怪的笑意,他拍了拍夏振海的肩膀說:“我們大山裏的姑娘,雖然比不上你們城市姑娘會打扮,可是我們大山裏的姑娘就是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實在。”
“嗯”夏振海隻是點頭笑著應道。
“你要去紅溪村(地名乃是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是吧,那裏我熟悉的很,你要找的該不會是張淑梅吧。”小李說道:“我跟你講,在那個村子,唯一的大學生就是張淑梅,除了她沒有別人的。”
“是的,她是我警校的學妹。”夏振海認真的說道。
小李偷偷瞄了一眼夏振海,接著說道:“這個孩子也是可憐。”
多年前的一個秋天,漫山遍野的柿子都紅了,高高掛在樹梢,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個紅燈籠一樣。依稀記得,那時正是黃昏,遠處升起炊煙,一個相貌清秀的女人被麻繩捆著手腳,放在一個竹籠子裏。
“那個女人就是張淑梅的母親,張翠芳,據說她當時與人私通懷了孕,未婚生女,按照當地的風俗,這樣的女人可是要遭天譴的。
在紅溪村的山頂上有一個山神廟,是專門用來祭祀神的地方。
按照當地的習俗,這樣的女人要在山神的麵前活活燒死,這樣才能平息山神的怒氣。當然這隻是以前民間的一種傳說,沒有人知道是不是真的會靈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