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二章 思念與文友的交往(1 / 2)

匆匆走完了三年安師的路,歸於故裏,現時,參加工作已二月有餘了,而心還有些許還留在學校,使我回憶學校的生活,但是,便也常思起人,而最關注最思念的人,便是文後——岩贏了。

與岩鷹認識,是一個偶然的機遇,那次,好像是一個星期四在星期三發下了學校辦的一張刊物《沃土》,上邊,有我的文章,還有別的班的好幾位。其中,九一級四班,有一名岩鷹的同學的文章,使我看了幾遍,而也深深的記住了這個名字,因,這個名字,與我的名字,好幾次,一塊在這報上出現的,於是,便迫切想認識這人。

恰巧在星期四,下午去圖書借書,借書處,人稀稀落落的,有一個瘦瘦的,臉上線條被骨骼襯的很分明的男同學,把我吸引住了。他正俯在一張桌上填書片,我悄悄的走進,佯借書,偷眼一瞄,這男同學的筆下出現“岩鷹”二字,得來全不費功夫。

等他抬起頭,交了書片,取到書時,我便笑笑的問:“你就是岩鷹,借書呀!”

“嗯!”

“借的啥書?”他亮出書名,我看清楚了,是《中國十大各家散文詩選》。“你喜歡散文詩!”

“看一看的,我覺得,愛文學,不要偏於看一個人的,或一樣的,大凡中外古今的戲劇,小說,散文,詩歌,都借來看一看的!”

於是,就在這短暫之中,我們已成了知音,成了朋友,分別後,各自都有些依依不舍,相見恨晚之感。肯定,他也熟識了我,知道我愛寫散文,比較長。

自那次認識後,我倆接觸,便漸漸的越發多起來,一見麵,便有談不完的話,但知音相見,所談便是所愛好,一談起文,我倆就會達到忘我,以及忘卻身外一切的境界,而談著那感覺,也隻有我二人所知道,這是一種幸福的感覺,而談著時,便往往嘲笑身邊過往的人,說他們沒生活目的,這世界上,也仿佛我二人獨尊的。

我們談,是不分地點的,他來我教室談,我去他教室談,但這往往不能盡興,因有同學在身旁,而往往盡興時,我二人陶醉地說,一時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話時,有同學便插進了言,諷刺要麼嘲笑一句,隻一句就有了,你有幾篇作品在校外發表?我二人頓時麵麵相覷,臉一紅,正式地說:“我們的事,笑你的。”於是,更多的是去校外談。

在大街上說,出了校門,沿街旁的法國梧桐下,一路的談起,說的自我時,聲音禁不住高興,時不時,引得街上的行人向我們好奇地注目,以為我們是神經病人呢?但他們可知道,在我們的心裏做著一個多麼美好的夢呀!

在街上談,我們往往的是入神,真的,一談興處,一切的喧囂,車水馬龍聲,人的吵鬧聲,在我們的耳裏,已不複存在,而那大街高樓,在眼裏似什麼也不見了,這,仿佛是在鄉間,這仿佛是在田野,山裏,任我們思想馳騁,任我們的身形自由,放浪,一次,也許是放浪過於火吧!

我不小心絆了一個人,是個城裏很入時的小夥子,那小夥當下獰笑,朝我盯著眼,噴出的,似要吃人,對我惡狠狠,那人才走了,走了才說:“算繞了你,小心以後!”

我嚇的臉鐵青,等那人走了,我才感激地望著岩鷹說:“謝謝你,差點連累你!”

“別這麼說,也是我連累你,誰叫你我有共同的愛好,而成為知音,能談的陶醉忘我了,把這當成山村呢!”一陣好笑。

以後,我們二人注意了到街上,不談文了,去街上,一般不進商店,電影院,酒吧,隻進書店。

在這大城市裏,我倆除了行人,若以穿著和城裏人比,是土氣的可憐,所以,那些地方,我們怎能屬於,進去了那些服務人員都極討厭,身上罷了,最怕的是我們的板鞋踩髒了地毯,一次,我二人首次進商店,那商店很奢華,我們本是買稿紙的,誰知,竟跑到這處,剛進去,則見那掃地的人撅了嘴,我們不知為啥!

因在商店的標語上有禮貌行人,便不管什麼進去了,結果什麼也沒買,出來,聽到那掃地的女的罵了聲:討厭,便趕緊拖地板,一看別人,盡是皮鞋,便一見自己板鞋,大為慚愧,岩鷹也是一樣穿著,對這女的在走了好遠,低低地說:“等我當了作家,請我還請不來,來了還又使你倍增光輝。”便隻有書店冷冷清清,我進來一個人不容易的,所以,輕易他們許是不趕人,若趕了,恐怕要關門了吧!

書店裏的人,果然行人熱情,進書櫃的門,那人都笑笑的點點頭,且長相很漂亮。別說買不買,僅轉地方也高興,我二人,進書店,專去文學專櫃裏邊翻,那五花八門,琳琅滿目的書,的確是吸引人,這一本好,那一本好,可一翻價都下不了十六,對於窮學生來說,哪有這麼多錢買書,隻好揣摩不已,立定下攢足錢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