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賤的可以,竟……我身上怎麼這麼癢?”
“青姐,怎麼了?”徐翠玲對使勁抓著身子的郭青蘭問道。
“癢,肯定是你這小賤人搞的鬼,你說你到底用了什麼妖術?”指著獨孤如雲的鼻子指責道。
“青姐,別為這麼說,可能是碰上跳蚤了,妹妹陪你回房,換件衣服就沒事了。”郭青蘭被徐翠玲邊哄邊拖的往外走,其他人也很自覺得準備離開,往正廳走去。
“等等━━”獨孤如雲突然的叫喚使一幹人等都停下了腳步,轉身朝她看,“希望今天的事不會再發生,不然對大家都不好。”
“不好?一個牙齒還沒長齊的毛丫頭居然學人家威脅,你還太嫩。”郭青蘭冷哼了一聲,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心上。
“那麼你就等著癢死好了。”這十幾年在藥王莊的日子她可沒白混。
“真的是你這個小賤人,你到底做了什麼?”
“沒什麼,隻是想讓你嚐嚐癢的滋味而已。”
“我死也不會向你求饒的。”
“好,我記住了,但我還是等著你的到來,因為我相信沒人能撐過三天。”她才不信她就能。
“哼━━我可不是那麼好嚇的,你吃的米還沒我吃的鹽多呢!”再跟這丫頭胡扯下去也沒意思,還是去散心,反正寒冽塵遲早要死,到時候麻煩精也走了。
“信不信隨你。”這人真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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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所有人都陸續走出廂房,獨孤如雲才說:“寒冽塵,對吧?”摸摸頭,想了一會兒,確定自己沒說錯,才接著說,“放開我行嗎?”
“你剛才為什麼會對娘說那些話?還那麼對她?”他和她非親非故,她不用比他還氣憤才是。
“不為什麼,看不慣,那女人沒教養,我不喜歡。”她真搞不懂,為什麼他一點也不生氣,剛才他娘說的這麼絕情。
“你就沒想過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危險?”他有點為這丫頭擔心,生平第一次擔心人,感覺還不錯。
“我才不怕,這世上沒人舍得殺我,你放心。”要是她死了,那個人遲早會下來陪她,大哥他們可沒那麼好說話。
“放心?很難,以你那樣的沒心機,你……”
“好了,我可是堂堂……堂堂……”慘了,爺爺曾經交待過她這不能告訴別人,不然會惹來麻煩。
“你呀,是堂堂一個麻煩精。”這丫頭眼珠子骨碌碌的轉,準沒好事,“能不能把解藥給我?”
“解藥?”
“她畢竟是養大我的人,我不想看她受苦。”
“給。”從壞裏掏出一罐東西給他。
“謝謝。”
“我要回房換衣服,不和你閑扯了。”什麼東西在動?默默看。
“啊━━什麼啊?”整個人反射性的往寒冽塵懷裏鑽,把他抱得死緊,人不住的顫抖,眼淚都要下來的可憐樣,讓人看了心疼。
“哈━━瞧你剛才還說什麼死都不怕的人,現在居然會怕一隻獅子,你━━嗬嗬━━”這丫頭真天不怕地不怕嗎?現在他開始懷疑了。
“臭獅子,你去死,看我不剝了你的皮,你別動━━”知道是獅子後的獨孤如雲明顯得變了一個人,跳起來就要逮獅子,被寒冽塵拉了回來。
“先回房換衣服再來逮它也不遲。”這丫頭昨晚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穿什麼跑出來的呀?
“我不幹━━”
努力的從寒冽塵身後揪出獅頭,往外拖,直到那頭獅子完全暴露在眼前,她才朝那頭獅子壞壞一笑。
寒冽塵有點納悶的看著一人一獅,有點期待她接下來的動作。
“吼━━嗚━━”雪獅首先敗下陣來,輕聲的求饒,獅頭也安分的垂了下來。
“你這笨獅子,剛才我被人欺負時也不出來幫忙,竟然睡大頭覺,看我不修理你。”獨孤如雲抓起雪獅的兩隻前爪,狠心的把它綁在床柱上,準備讓它站上幾天。
“吼━━吼━━”雪獅無辜的睜著那雙濕潤潤的獅眼,向獨孤如雲告饒,它好無辜,剛才不知是誰抱得它無法發出一點聲響,也讓它錯過大發獅威的機會,它還沒找她算帳,怎麼現在倒被她算帳?
不去理會雪獅,隻是皮笑肉不笑的朝寒冽塵說:“不準放了它,不然我剝了它的皮。”
他本能的點點頭。
“謝了,我回房換衣服。”一溜煙人已不見,寒冽塵隻能看著窗外的陽光,某可奈何地搖搖頭,更衣去也,早把那頭可憐的獅子忘到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