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媚也在一旁略顯驚訝的看著葉飛,汪婷婷跟她講過頭疼的時候的那種感覺,沒想到葉飛居然知道的這麼清楚。
葉飛眨巴眨巴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從前,有個姓曹的家夥,也是偏頭疼,後來有個姓華的大夫跟他說,要治好這病,不難,把腦袋劈開了就能治好,姓曹的一聽,去你娘的,腦袋劈開了還能活嗎?於是,就把姓華的腦袋給砍了。最後,姓曹的也因為偏頭疼掛掉了。”
葉飛看汪婷婷沒有聽明白,就繼續說道:“所以,你這病要治好,也要把腦袋給劈開了!”
“滾!”汪婷婷這才明白過來,這家夥原來是拿她逗著玩的。
葉飛白了汪婷婷一眼:“愛信不信!”葉飛從餐桌上抓起了一個蘋果,朝著客廳裏走去了。
被葉飛這麼一氣,汪婷婷的頭疼得更加厲害了,她忍不住拿了止疼片就想吃,伍媚趕忙攔住了,一看汪婷婷手裏的六七片止疼片,趕忙勸道:“你這樣可不行,以前吃半片止疼藥就可以了,現在,要吃這麼多,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那怎麼辦呀!這次疼得厲害,我受不了了!”汪婷婷用小拳頭狠狠的砸著腦袋,嘭嘭嘭的響聲聽著挺嚇人的。
葉飛咬了一口蘋果,扭頭看了一眼,汪婷婷疼得眼淚都快下來了。別說,看著這丫頭疼成這樣,葉飛怪心疼的,怎麼說,她都是他掛名的老婆。
葉飛放下蘋果,歎口氣,站了起來,吩咐旁邊的傭人把他的行李拿過來,他的行李其實很簡單,就一個破舊的旅行包,傭人很快就拿來了,葉飛又讓傭人去找個酒精燈過來,家裏沒有,傭人趕忙跑出去跟鄰居借了。
葉飛拎著旅行包到了餐廳裏,伍媚一臉疑惑的看著葉飛:“你幹什麼?”
“治病!”葉飛說著,從旅行包裏拿住了一個黑色的皮革小包,攤開了放在了餐桌上,密密麻麻的出現了一排排的細長的針。
“針灸?葉飛,你會針灸?”伍媚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葉飛。
葉飛嘴角滑過了一絲微笑:“略懂一二!”
汪婷婷一看,趕忙躲在了一邊,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才不要這家夥給我針灸呢?”
這個時候,傭人借了酒精燈回來,葉飛點燃了酒精燈,拿出了一根細長的針,放在酒精燈上烤了烤,然後招手讓汪婷婷過來。
“我不!”汪婷婷的嘴巴癟著,說什麼也不願意過來。
“我不會勉強你的,如果你想繼續疼下去,那就隨你吧!”
汪婷婷猶豫不絕的看著葉飛,她的疼,抽抽的疼,那種疼,難受得讓她恨不得去死,她咬咬牙,要不就讓他試試。
汪婷婷終於決定做葉飛的試驗品了,一般會針灸的,都是一些老中醫,這家夥,看著跟她年紀差不多,真的會針灸嗎?
汪婷婷帶著懷疑,坐在了餐桌前,葉飛用手輕輕的按著汪婷婷的頭,然後,把針紮進了汪婷婷的腦袋裏,汪婷婷感覺到了一陣輕微的痛,但是這種痛,確是那種很舒服的痛,就好像做足浴的時候那種痛一樣,隻不過,這種痛要輕微的多,幾乎到了感覺不到的程度。
汪婷婷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那種舒服的痛跟另外一種抽抽的痛的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