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打劫我嗎
秦正陽笑著擺了擺手,道:“缺錢倒是不缺,隻是沒想到從比賽完到拿到獎金還需要這麼長時間罷了。”
盧子揚道:“咱們帝都國際馬拉鬆大賽這邊還算是比較規範的,像國內其他地方的馬拉鬆比賽,能給你拖上一兩個月,有的甚至可能拖上一年半載的。咱們不說這個了。秦正陽,你要是缺錢,隻管跟我說,多了沒有,幾萬塊還是有的。”
說著,盧子揚取出一張名片來,上麵有他的電話,他又摸出一支筆來,又在上麵寫了一個號碼,一並交給了秦正陽。“這個號是你嫂子的號,你要是打不通我的手機,打她的號,也是一樣。”
秦正陽看了一眼,笑著把名片收了起來。他倒是不覺得以後會用得到盧子揚,不過能夠結下一份善緣,他也不會推辭。
接下來,賓主盡歡,飯後,秦正陽婉拒了盧子揚請他去KTV唱歌的邀請,帶著自己的東西,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火車站趕去。他這次到帝都參加帝都國際馬拉鬆大賽,可是請了假的,他還需要趕回去繼續上學。
這是一輛很普通的出租車,裏麵有不鏽鋼鋼管焊接成的防護架,將司機和乘客隔了開來。秦正陽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報出了“帝都西站”的名字後,就閉上了眼睛,養起了神。
出租車司機明顯是個話嘮,喋喋不休地說著話,像隻蒼蠅一樣,在秦正陽的耳邊飛,秦正陽閉上眼睛,也有躲避跟他說話的意思。
秦正陽沒有發現司機好幾次扭轉頭偷瞄他,在確定他是真的閉上眼了之後,司機的嘴角浮現出了冷笑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至少也有半個小時,出租車停了下來,有人走到出租車跟前,敲響了副駕駛這麵的車窗。
“客人,到站了,該下車了。”
秦正陽睜開眼,也沒有細看,打開了車門,隨手把車門一關,一抬頭,帝都西站的大樓沒有看到,卻看到了幾個人雙手抱胸,滿臉不善地看著他。他再細看,這裏根本就不是帝都西站,倒像是一個已經荒廢的工廠,極為荒涼,遍地荒草,大門緊鎖,寂靜無聲。
“你們是誰?這是要打劫我嗎?”秦正陽蹙起了眉頭。
“你就是秦正陽?剛剛結束的帝都國際馬拉鬆大賽的冠軍就是你?”距離他最近,看起來也是最精幹的一個男子居高臨下地盤問道。
“正是哥哥我。幹嗎?是要請我做代言嗎?”秦正陽不慌不忙地問道。
“代言?哈哈哈,秦正陽,你死到臨頭了,還在做白日夢。”那男子大笑了兩聲。
“我好像不認識幾位吧?這剛見了第一麵,怎麼就打算要我的命了?”秦正陽繼續和眼前的人周旋,他希望搞清楚究竟是誰要對付他,說不定,搞得他們老秦家破產,父母被迫遠走澳洲,就是他們背後的主使做的。
“要你的命倒不至於,我們幾個隻是想好好教訓教訓你。
秦正陽,你身為精修內家功法的武者,有修為在身,卻不知道自重,硬是要摻和到世俗之中,利用內功心法牟利,敗光了我們古武者的臉麵,壞了我們的名頭。
我們幾個作為古武聯盟在世俗世界的巡護使,既然看到了你這種行為,如果不加懲戒,以後其他出來曆練的古武者群起效仿,還不惹得天下大亂?
我們也不為難你,你隻要做到以下幾點,我們就放過你,第一點,你這次比賽的獎金全部沒收,第二點,讓我們打斷你的一條腿,第三點,廢你的武功。”
“要打斷我的腿,還要廢我的功夫?”秦正陽登時惡從膽邊生,火從心頭起,“哥哥我心情正不好,既然你們蹦了出來,就當我的出氣包吧。”
話音未落,秦正陽驀然出腳,朝著當先的那人踹了過去。
那人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是他的快也僅僅是看到了秦正陽踢出來的腳而已,根本來不及做出更多的反應。
嘭……
秦正陽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胸口,那人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甩在了地上,隻見他胸口塌陷,嘴角淌血,不知道肋骨斷了幾根。
秦正陽踢飛的這個所謂的巡護使是幾個人中武功最高的,就連他都不是秦正陽的一招之敵,其他幾人頓時知道這次踢到了鐵板上。就連出租車司機都意識到了不妙,發動了引擎,準備開溜。
這是什麼鬼地方,秦正陽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等會兒還需要出租車司機給他引路,他搶上一步,趕在出租車發動之前,一腳踏在了出租車的引擎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