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正陽就讓那小偷把身上翻了一個遍,銀行卡、身份證還有僅剩下的六十多塊錢,全都落在了小偷的手中。
看到這些東西,小偷氣的差點罵娘,他本以為秦正陽是一隻肥羊,卻沒有想到隻是個坑爹的貨,這家夥也太窮了吧,才這麼點錢,叫花子都比他有錢。
惡狠狠地詛咒了一聲,小偷還是毫不客氣地把那六十多塊錢收了起來,然後他很損地把秦正陽的身份證還有銀行卡以及他剛剛偷來卻又不便處理的東西,都丟到了車頭的垃圾洞中,除非是親眼所見,否則的話,誰會想到自己丟失的身份證等物品會在這種肮髒的地方?
處理完這些東西後,小偷就帶著自己的包走了,他準備在下一站下車,這次他可是賺了不少,足夠他揮霍好幾天了。
小偷一離開車廂,秦正陽就睜開了眼睛。其實在小偷開始偷竊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他原本還想警告一下小偷,但是想想這些小偷一般都是慣犯,都習慣了不勞而獲,要是警告管用的話,那就沒有警|察什麼事情了。於是,秦正陽打消了警告的念頭。
誰知道小偷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把偷竊的黑手伸向了秦正陽,不但把他僅剩的六十多塊錢給偷走了,還把他的身份證和銀行卡給丟到了垃圾洞中,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秦正陽決定給小偷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秦正陽站了起來,他把自己的包背上,然後走到垃圾洞那裏,把小偷丟到裏麵的所有身份證之類的物品全都掏了出來,把自己的身份證、銀行卡收起來後,其他人的證件什麼的,他順手都丟到了車廂的過道上,等會兒乘務員或是乘警過來巡視,自然會發現這些東西的。
秦正陽遠遠地追著小偷,跟了上去。那小偷很機警,不時地回頭張望,但是憑他的本事想發現秦正陽,還是不可能辦到的。
過了一會兒,秦正陽剛才乘坐的那節車廂騷動了起來,巡視的乘警發現了地上的身份證、錢包等物品,頓時意識到失竊了,他連忙大聲吆喝,尋找失主和小偷,但是這個時候,小偷早就到了另外一節車廂,和這道車廂間隔了好幾節。
又等了一會兒,火車停靠在了金雞市,這裏是夾在青羊市和虎賁市中間的一個城市,經濟建設在全省屬於比較一般的水平,無論是跟青羊市還是跟虎賁市比,都差了不小的一截兒。
那小偷幾乎是第一個下的車,秦正陽遠遠地跟著,他的目光緊緊地鎖住了這個小偷,根本不給他逃脫的機會。
這個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金雞市火車站的站前廣場上沒有什麼人煙,昏黃的燈光讓一切看上去都隱隱綽綽的,不是很清楚。
從人工檢票口中出來,秦正陽馬上加快了腳步,躍過為數不多的幾位下車的乘客,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小偷。
秦正陽一伸手拍了小偷肩膀一下,把小偷嚇了一跳,他回頭狠狠地瞪了秦正陽一眼,當他看清楚是秦正陽的時候,心中不大不小地吃了一驚,不過他一點都不害怕,相反還很鎮定地道:“你幹什麼拍我的肩?我又不認識你。”
秦正陽道:“哥們,你剛才在火車上拿我的東西,這會兒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誰拿你的東西了?真是不知所謂。”小偷道,“我警告你,不要纏著我,否則我要你好看。”
說吧,小偷大步流星地離開,秦正陽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小偷快,他也快,小偷慢,他也慢,反正是不讓小偷把他給甩掉。
小偷登時麵露凶色,他回頭冷冷地看了秦正陽一眼,道:“小子,看你的樣子,還是個學生吧?你可真是幼稚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著我,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警告完之後,小偷離開了站前廣場,他似乎對這一片地勢很熟悉,七拐八拐,到了一個小巷子裏麵。這個小巷子很幽暗,別說是監控探頭了,就連路燈都沒有一盞。整條巷子隻有巷子口的路燈拋射過來的一點點極其微弱的光,隻是勉強讓巷子裏麵的人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罷了。
小偷進了這條巷子不久後,就站了下來,他一伸手,從包裏麵掏出來一把螺絲刀來,轉過身來,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朝著緊緊追在後麵的秦正陽刺了過去。
秦正陽一伸手,大手像是虎鉗一樣,抓住了小偷攥著螺絲刀的手,他的手微微用力,小偷頓時覺得手像是要斷了一般,疼的他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