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點了點頭,道:“沒錯,這裏隻有我們兩個。”
“好,我明白了。你們倆靠近點,我有些話要囑咐你們,跟凶手有關。”秦正陽神秘地道。
於澤和菲傭不疑有他,或者是就算是有些懷疑,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做出讓秦正陽誤會的舉動來。他們倆都朝著秦正陽走進了兩步,然後身子前傾,做出一副要聆聽秦正陽教誨的模樣來。
秦正陽嘴角微微一翹,他突然出手,動作如電,在於澤和菲傭的身上點了一下,瞬間把兩人製住,他兩隻手再次探出,抓住了兩人的衣服,將他們倆抓了起來,隨後往身後一扔。道:“控製住他們兩個,他們倆都是凶手的幫凶,不要讓他們跑了。”
“秦正陽,你亂說什麼?”衛飛根本不相信秦正陽說的話。
秦正陽懶得理會衛飛,他睜開虎目,看著麵前的這棟院子,朗聲道:“裏麵的人聽著,趕快出來,不要逼著我去屋裏麵把你揪出來,到時候,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
裏麵根本沒有人回應秦正陽。
於澤讓秦正陽點住了穴道,不但不能夠動彈,連話都說不了,隻能嗚嗚地叫著,想讓馮其孝他們把他的穴道解開。
衛飛怒道:“秦正陽,你到底要搞什麼鬼?你汙蔑於澤他們是幫凶,也就算了,還胡亂說什麼這裏還有其他人?你騙鬼呢?屋裏麵要是有人,我們幾個會發現不了嗎?”
秦正陽道:“如果是其他人,你能不能發現,我不清楚,但是現在躲在這裏的那個人,你肯定是沒有本事發現的。”
“你不要覺得就你能耐大,我在江湖上行走,四處給大家看病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衛飛擺起了老資格,“你不怕得罪天級宗師,那是你的事情,你不要妄想把我們大家夥拉下水。你趕快把於澤他們的穴道解開,你要是不解,我解。”
秦正陽冷冷一笑,道:“沒事,你要是有本事你就去解去。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沒有解對穴道的話,不但救不了於澤他們,還會害了他們。你要是不信,盡管去試試。”
衛飛不服氣地道:“好,我這就解給你看。”
馮其孝連忙拉住了他。“衛掌門,先不要和秦少做意氣之爭,尋找殺害王寶才的凶手才是要緊的事情。於理事身上穴道被封,一時半會也不會礙事,就先讓他冷靜一下,一會兒等證明了他們的清白後,我們再好好向他們賠罪。於理事,還請你理解,我相信秦少封住你的穴道,應該是權宜之計,很快就會恢複你的自由的。”
於澤被封了穴道,話都說不出來,發言權也就被剝奪了。他有些怨毒地看了秦正陽一眼,如果能動的話,相信他一定跟樂意撲倒秦正陽身上,狠狠地把秦正陽收拾一頓。
秦正陽沒有再理會衛飛,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於澤的這個院子上。院子不是很大,也就是普通的農家四合院大小,坐北朝南有五間堂屋,都是平房,另外,西廂有兩間房,東廂有一間耳房。院子裏麵有葡萄藤,這個時候,藤上的葉子還在。
在葡萄藤下有石桌石凳,桌麵上有些細微的裂痕,秦正陽走了過去,身手在石桌的桌麵上一拍,就把超過了十厘米厚的桌麵拍得四分五裂,秦正陽隨手抓起來一塊,朝著堂屋的窗戶砸了過去。
窗戶是用塑鋼做的,讓秦正陽砸過來的半塊石桌麵砸的稀爛,石桌麵更是衝進了屋子裏麵去了。
秦正陽這還不算完,又拿起來其他幾塊碎裂的石桌麵,砸進了堂屋裏麵。馮其孝、衛飛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都懷疑秦正陽是不是壓力太大,失態了?
很快,秦正陽就把石桌全都丟進了堂屋裏麵,他又把石鼓凳搬了起來,朝著堂屋就砸了過去,這次他沒有對準窗戶或者門砸,而是直接對準了堂屋的一麵牆壁砸去。
隻見那石鼓凳好像是出膛的炮彈一樣,重重地砸在了牆壁上,紅磚砌成的牆壁直接就讓石鼓凳砸了一個大窟窿出來,半麵牆都塌了,碎磚,石塊飛的到處都是。
秦正陽又舉起了一個石鼓凳,道:“你還不出來是不是?那好,我就把這座房子砸塌,用來給你當墳。”
“秦少,不要衝……”
還沒等馮其孝把“動”字說出來,一個黑影突然從快變成廢墟的堂屋中衝了出來,他如同獵食的雄鷹一樣,一言不發,目露凶光,朝著秦正陽就撲了過去,他的手掌在前,身體在後,一股攝人的氣勢從他的手掌傳來,籠罩四方,就連馮其孝、衛飛他們都感覺到了窒息般的壓迫,讓他們無法呼吸。
“總算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當縮頭烏龜呢。”秦正陽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忘記嘲諷一句,眼看著黑影的手掌已經拍了過來,秦正陽不慌不忙地把手抬了起來,和黑影的手掌擊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