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夢緣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她道:“兩位,我也是理事會的常務理事,聶王和秦少都是理事,我們也是可以代表理事會的,而且凶手是秦少找到並抓住的,交給他看管,理所應當,你們這個時候來要人,未免有些不妥吧。”
“汪門主,你不要這麼說嘛。咱們理事會一共有七位常務理事,如今理事長已死,除了你之外,還剩下五個常務理事。不瞞你說,把殺害理事長的凶手押回到理事會,乃是我們五位常務理事的共同決定,你身為常務理事,也是要服從這個決定的。”馬傑道。
張宗良也道:“是呀,這是我們的集體決定,理事會的所有成員都要無條件服用。都被廢話了,趕快讓開,讓我們把凶手帶走。你看看你們這裏隻有這麼幾個人,怎麼可能看管得住凶手和幫凶呢?必須得換個地方,隻有真正的交到理事會,才能夠好好地看住凶手,不讓他們跑掉。”
馬傑揮了揮手,他們帶來的近百號人就朝著裏麵闖,看這樣子,是準備強行把楊光、於澤他們帶走了。
聶偉國和汪夢緣帶著人拚命阻止,但是他們人少,怎麼可能擋得住有備而來的馬傑、張宗良他們。當然,如果聶偉國要是下令用上一些暴力的手段,不是沒有成功阻止的肯定性,不過他們好歹都是理事會的同事,不到迫不得己的時候,聶偉國也不願意把馬傑、張宗良他們給得罪死了。
眼看著馬傑他們就要衝入別墅中,秦正陽的身影出現在了別墅的門口,他冷冷地看了馬傑他們一眼,道:“你們這是要搶人呢,還是搶權呢?理事長的屍骨未寒,你們就開始搶著把權力往自己的懷裏扒拉了?我告訴你們,我不管你們怎麼樣在別人麵前擺你們的常務理事的架子,在我麵前,趁早收起來那一套。沒用。趁著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你們從哪裏來,就回那裏去。要是再上前一步,別怪我不客氣。”
“秦正陽,你怎麼說話呢?有點上下尊卑沒有?”馬傑上前一步,想上到台階上,跟秦正陽的視線平視,要不然,他在台階下麵,氣勢上天然弱了幾分。
秦正陽對這些來搶人的古武者可沒有絲毫的好感,見馬傑拿上下尊卑這頂大帽子壓他,他的心中頓生出一些不快來。這時候,馬傑想上台階,簡直就是自己往槍口上撞。秦正陽在馬傑上了幾節台階的時候,一腳踢了出去,直接就把馬傑給踹飛了出去。
“去你媽|的吧。你不是要跟我講上下尊卑嗎?我站在台階上,那麼我就是上,就是尊,你站在台階下,你就是下,就是卑。一個備下的人不好好守著自己的本分,竟然想搶我的位置,你這是叛逆,造反,不砍你的頭,隻踢你一腳,算是我法外開恩了。”秦正陽冷冷地道。
馬傑沒有防備,他萬萬沒有想到秦正陽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踢他,不但踢了,而且踢得還特別狠,他跌在地上,半天都沒有緩過氣來。
張宗良不幹了,如果秦正陽像高文彥那樣,自身實力強,又有武當派那樣的超一流大派做後盾,讓人家給收拾了,他也就認了,問題是秦正陽隻是個乳臭未乾的中學生,連個師傅都沒有,這樣的人竟然敢欺負和他同為常務理事的馬傑,這讓他的肺都快氣炸了。“你們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秦正陽給抓起來,稍後交給理事會處置。”
這次跟著張宗良他們來的,有不少都是他們的親近之人,有些幹脆就是他們的門人弟子,秦正陽竟然敢踢馬傑,這也讓他們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個個都是義憤填膺,哇哇亂叫著,朝著秦正陽撲了過去。
秦正陽張開嘴,猛地喊了一聲“呔”,這聲呔好像是驚天巨雷一樣,突然炸響在每個人的耳邊,震得他們頭暈目眩,腦袋嗡嗡直響,精神都有點恍惚了。
秦正陽如同老虎衝入了羊群一般,趁著他們頭昏眼花的時間,或是揮拳,或是出腳,把張宗良連帶著他帶來的那些人全都放倒了。
等到躺在了冰涼的地上,張宗良才清醒過來,感受到秦正陽踹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張宗良羞憤欲死,他不僅僅是理事會的常務理事,還是一家門派的掌門,當著這麼多徒弟門人的麵,讓秦正陽收拾成這樣,他以後還有何臉麵教訓他們呀?
聶偉國和汪夢緣都擔心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連忙衝到倒地的人群中,分別把馬傑、張宗良扶了起來。“大家都是理事會的一員,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是不能好好說的?沒有必要搶來搶去,打打殺殺的嗎?”
如果是剛才聶偉國這樣說,不管是馬傑還是張宗良就沒有一個能夠聽得進去的,這會兒他們算是明白過來秦正陽不能以常理度之,這可能是一個比高文彥還要生猛的主兒。古武界,拳頭大,始終是能夠占據優勢的,馬傑他們這會兒也不得不承認在秦正陽麵前,還是少亮出拳頭來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