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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停下來的低呼聲讓煙柳舒了一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完全舒完,卻又被新的猜測所占據,他不會是昏迷過去了吧!或者死了……

死字一冒出來,她忙扶著牆站起來,她得去看看他,腳步有些虛浮無力,推開門,她傻眼睛,房間裏,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他去了哪裏呢?隔壁房間裏突然傳出司馬重陽怒吼的聲音:“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皇後呢,朕的皇後呢?”

接著是一個女孩顫顫巍巍的聲音,“民女不知,民女進來的時候這裏就隻有,隻有,皇上您一人,民女,民女是被皇上強,啊,帶上床的,求皇上饒了民女。”低聲的飲泣。

“快說,你把皇後藏到哪裏去了?不說就殺了你!”司馬重陽刷的抽出那把隨身的軟劍,抵上那侍女的咽喉。侍女顫顫巍巍,隻是一個勁的抽泣,反反複複的說:“民女不知……”

司馬重陽一雙眼睛通紅,像隨時要噴出火來,皇後喝了他下了春藥的酒,神誌不清,定是被眼前這女人藏起來了,“不說是吧?”司馬重陽重重的點點頭,“那朕還留著你的小命做什麼?”正要揮劍砍下去,煙柳已推門而入:“皇上還是住手的好,免得觸怒了上天。”

聲音平靜而又冰冷,麵無一絲表情。

那侍女已嚇的昏倒在地上。煙柳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嘴角微微帶上了一絲譏笑,看著半裸著身子的司馬重陽,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皇上想必沒有忘記,我是有上天護佑的,區區幾杯下了春藥的酒,又怎麼能算計到我?穿上你的衣服,我們該回宮了。”

司馬重陽被煙柳冰冷的表情懾到了。被她的話震驚到了。心底,湧起一股措敗之感,廣寧王傳來的消息東北三郡的瘟疫已得到控製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堅信她有上天護佑,或許他真的是不能傷她分毫。可她是他的皇後,夫妻之事不是理應之中的事情麼?難道說一定得要她心甘情願。“煙煙,你聽朕說,朕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春藥,朕怎麼不知道?”

此話一出口,煙柳毫無表情的臉上拂過一絲厭惡之安,敢做不敢當,隻配做小人。冷笑道:“或許隻是小人所為。”轉身,走到房門外,靜靜的站在那裏。

她得回宮,至少她不忍心看著謀兒去做質子,去過同司馬重琛一樣辛酸的生活。不過現在看來她要處處小心才是。

一路上,馬車外人生鼎沸,好不熱鬧,馬車內,卻安靜的如同結了冰,煙柳隻從車窗外看著車外的人來人往,看也不看司馬重陽一眼。馬車行至宮門口停了下來。

司馬重陽微笑著略帶討好的語氣:“到了,阿貴抬了轎子。”

煙柳緩緩的轉過頭,似乎不認識司馬重陽一樣,眼神淡漠,淡淡地說:“我先跟你說清楚,若不是謀兒,我定不會再回這皇宮,但你要清楚一件事情,我段然是不會愛上你這種人的,如果你真替謀兒著想的話。今後,請你不要再白費心機,做那些讓人做嘔的事情。”說完,先司馬重陽一步跳下馬車,不服福阿貴和一眾太監奇怪的眼神,快步流星的向皇宮裏走去。

司馬重陽聽了煙柳近乎誓言的話,臉上的微笑慢慢的凝滯了。她真的已不是以前的那個煙柳了。隻是越是這樣,就越勾起他心裏那股想要占有她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