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青袍青年的帶路,後麵跟隨的師姐弟兩人很快轉過了幾道閣亭,來到了正廳前麵。而在正廳的門外正有一名身著紫袍的富態微胖老者正站立在那似乎是候等這師姐弟兩人。
“上邦尊駕臨鄙府,小老兒未曾遠迎,還望尊使恕罪。”那名富態老者見得楚熠與劉媛媛進來後客氣的說道,然後又對那名帶路的青袍青年示意了一下,那名青袍青年躬身行了一禮後便馬上退下。
“還請兩位尊使移駕隨小老兒入裏一敘。”然後這名富態老者便站立在一邊做出請進的姿勢來。
見得如此,劉媛媛也沒多說便抬步進了正廳裏邊,楚熠見得如此也跟了上去。
待的這兩師姐弟陸續進去後那名富態老者才從後邊跟上。
進到正廳裏邊,隻見兩名少女正在沏茶,見得劉媛媛與楚熠進來後連忙行了一禮之後便匆匆退下了。
“還請兩位尊使上座。”富態老者的聲音從後邊傳來,劉媛媛便拉著楚熠坐在了放有沏好了茶的小桌旁邊的椅子上。
見得兩人入座後,富態老者也才與劉媛媛對麵坐下,而不是坐在大廳的上首之位。
“小老兒忝為鄙府的府主,如若兩位尊使不介意,喚小老兒一聲老梁即可。”富態老者入座後先是自我介紹的說道。
聞得對麵之言,劉媛媛依然閉唇不語,靜等富態老者的下文。
見得劉媛媛沉默以對,那名梁府主頁不羞惱,依然和和氣氣的笑著向劉媛媛詢問道:“敢問尊使來自邢甲閣還是來自武威亭?”
“邢甲閣和武威亭都是大趙的修士機構,負責處理一些修士之間的事物的,像這次這般下屬的附屬國求援如若不是師姐領取了任務,便又這二處負責出動力量過來支援。”劉媛媛先是傳音給楚熠解釋道。
“我與師弟非是大趙國的修士,而是在宗內領了任務過來的。”之後劉媛媛又清淡的對著對麵的梁府主答說道。
聽到劉媛媛的話語後,一直保持禮儀儀態的梁姓老者突然霍的一下便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轉化成了驚訝之情。
“敢問尊使可是遊火宗的弟子?”梁府主這次卻是比之之前更加恭謹的詢問的說道。
“然也,梁府主可需要看看我的令牌驗證下小女子的身份?”劉媛媛依然麵無表情的回應著。
“豈敢豈敢,都怪小老兒眼拙,居然連宗主門派的服飾都沒能認出來,真是不該,還望兩位尊使莫要怪罪了小老兒之前的怠慢。”那梁府主看了楚熠的衣袍後突然兩眼一縮似乎想起了什麼後便更加堅定恭敬的與劉媛媛說道。
“小玲,快將老夫珍藏的雲夢露茶沏好了上上來。”緊接著梁府主又衝著門外吩咐道。
“沒想這次居然驚動到了宗主門派那裏,如若小老兒沒記錯的話,這位小尊使便是貴宗的核心弟子吧,沒想小老兒居然還能有幸親眼見識到宗主門派中出來的核心弟子,真是三生有幸啊!”梁府主看著楚熠貌似衷心的說道。
“好了,我們師姐弟沒空這麼多客套,將你知道的告訴於我們。”劉媛媛似乎是不喜這些客套,便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既然尊使有意,小老兒自然知無不言。”梁府主見得劉媛媛開始顯得不耐起來後趕忙收起了虛禮端正了神色開始向著劉媛媛陳述了起來。
“說來這個血魔第一次出現還是三個月前在我澄江國西南地區出現的,當日他突然出現便屠了一城,附近的一家宗門聞訊後便派遣了修士前往探尋但皆無再返,後來該宗的宗主親自帶著宗裏其他幾位築基期的長老前往,但最後僅剩一名精通遁術的長老逃了出來。據那名僥幸逃脫出來的長老所說,那名血魔實力應該在築基後期左右,而其宗的宗主和其他一些長老也都遭了那血魔的毒手。因為不知其來曆,隻是能確定那血魔是名魔修,而且使用的也是血猩之類的法術,便稱呼他為血魔,之後這個血魔便在我澄江國內四處殺戮,已經有幾家宗門和家族都遭了其屠戮,本國的修士力量及其弱小,不說築基後期的修士,連築基中期的修士也不曾有一個,自然無法反抗隻能向大趙求援。沒想這次來的居然是宗主門派的核心弟子,卻是更加手到擒來了。”梁府主大概的向著劉媛媛介紹了一下這次事件的一些起由最後順便再拍了一下馬屁。
“如今那血魔大概在何處。”劉媛媛再度問道。
“回尊使的話,昨天有個修士家族傳訊過來,說是再澄江國的澄江口附近發現了那魔頭的蹤跡,但具體目前在何處便不得而知了。”梁府主也不敢肯定得說道。